苏折牵着闫观沧路上山,见人面色没有昨天那难看,估计昨天牵下午牵习惯。
这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爬两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寺庙影,苏折呼吸渐渐沉
闫观沧皱眉,“怎?”
苏折只觉鼻子有些堵,“可能是昨晚睡凉,有些感冒。”
他没当回事,起身从闫观沧身上下来,穿戴好后找出闫观沧衣物递给他。
对方从起来说话就带着哑意,估计昨晚也不是故意贴上来,应该是睡冷,想起昨晚对方哼唧,闫观沧不再与人计较。
不论是昨天还是今天醒来后第眼,苏折看着旅店房间都感觉极其简陋,洗漱好后突然想起昨天来时每个房间房门上都有着自己雅称。
“不会,睡觉很老实。”
“你倒是相信自己。”
苏折:“嗯,人最重要就是自信。”
闫观沧:……
闫观沧脸冷漠,“那你手怎回事?”
瞧就对上大片紧实胸肌。
而自己手正按在对方左胸上。
苏折刚醒时间难免有些反应不过来,目光呆滞,要不是窗外小波der还在叫唤,他都以为世界开静音。
从敞开木窗吹进来风带动粉色窗帘飘浮在眼前,也带回苏折思绪。
此时苏折睡袍大敞,但好在衣服还在身上,而身下闫观沧上半身睡衣都不知道去哪里。
在人身上没动。
“起来。”
苏折有迷迷糊糊回个,“嗯?”
闫观沧深吸口气,随便拿个借口,“胸口不舒服。”
然而下刻,胸膛上便传来触感,只觉他左胸被人捏把。
苏折好奇地走出房间看着门框上侧。
“陋室铭。”
苏折:……
真房如其名。
两人用过早餐锁好房门,打算去临近山顶辉德寺,上山路相较于昨天少些阻力,苏折只带个包,另个留在旅店。
说着黑着脸给人下规矩,“以后睡觉背对着睡。”
苏折低头,自己手还结结实实按在人胸上,时间闭闭眼。
留下五个大字,“不是故意。”
声音极其无辜,还带着微微哑意,仿佛是闫观沧自己把胸送上来样。
闫观沧脸麻木,小护工挨说就拿撒娇蒙混过关,就在他开口要给人下第四条规矩时,就听上前人打喷嚏。
看着人结实上身,苏折不免多巧几眼。
苏折声音无辜,“先生,你怎睡在身下?”
闫观沧:……
这是什,贼喊捉贼吗?
闫观沧有些被气笑,“难道不是你睡在身上吗?”
苏折:“挺舒服。”
你少骗人。
闫观沧:……
男人脸黑,“特仑苏!”
几分钟后苏折这才清醒地睁开眼,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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