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指挥部底下有自己
核工业部门……”
“你想造反呢？”
“第
次觉得老赵是个牛逼人物，他是怎
把那多天南海北各行各业单位统整合起来？”白震觉得不可思议，“这事要
来牵头拉扯，别说三个月，三年都搞不起来，想想都头皮发麻，这扯皮能扯到世界末日去。”
“你又没他那牛逼表哥。”
十几分钟后，核工作组回来
，他们在茶几对面站成排，领头人非常郑重地把密钥放在茶几上，推给白震。
对方有点犯难。
“给你们考虑时间，但诸位要想清楚，世界末日近在眼前，时间过秒就少秒。”
王宁抄着双手，老神在在。
坐在茶几对面几人沉默片刻，个高个子中年人掏出手机，“找领导请示下。”
“请便。”王宁点头。
哎哎……白组长，你这是什意思？”
“没什意思，就是没辙。”老白死猪不怕开水烫，“累，世界毁灭就毁灭，拉JB倒吧。”
核工作组意识到这人和赵博文不样，老赵从始至终位于团队核心，千头万绪，都是老赵手推动，事实上他与团队已不可能分割，更不可能退缩，而白震不同，老白在指挥部里分工是负责打鼓，打就是退堂鼓，这厮逼急是真临阵撂担子，此时赵博文不在，他说不干就不干。
核工作组只能好言劝慰。
“别劝，都是你们逼。”王宁说，“如果你们希望计划能如期推动，就必须信任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总明白吧？必须要给予们任意处理这枚密钥权力……别提什国家秘密，这屋子里哪张纸不是国家秘密？”
“白组长，王组长，事
他起身出门打电话，几分钟后探个头进来。
“领导怎说？”王宁问。
“领导说他开会讨论下。”那人招招手，把客厅里其他人也叫出去，最后个离场起身走出去两步，又折返回来把茶几上密钥揣进兜里，还多看两眼沙发上白震和王宁。
“跨部门协调工作真难。”白震叹口气。
“隔堵墙就牛头不对马嘴，更别说跨部门跨行业，还是涉密单位。”王宁耸耸肩，“除非有大领导发话，否则跑流程都能跑死你。”
老王从屁股底下抽出张草稿纸拍在茶几上。
“这张纸也是国家秘密，就你们单位秘密稀罕点？”
“们绝对没有不信任……”
“那就授予们任意处置这枚密钥权力，别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捏在手里不放，干啥都不能同意。”王宁用力拍桌子打断对方，“无论们拿它做什，你们无权过问，否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世界毁灭，随他去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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