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个多月里,他也尝试过让自己向男人臣服,奈何心气和傲骨都长在血肉里。任是演技再好,也演不下去。
庄赫本子让他心驰神往,他厌倦那些花瓶样角色,正想演个心术不正恶人,所以有种不管不顾冲动。索
份打印成册剧本突然扔在他面前。白辉轻扫眼,心里就不自觉地抖下。
“听说你想接这个戏?”男人在白辉对面扶手椅里坐下,带着点笑意问他。
白辉把笛头放入琴盒,然后拿起那本台词,细声说,“导演和其他演员都是欣赏前辈”
庄赫是当年带他入行导演,白辉以素人身份参演第部独立电影就是由庄赫自导自演作品。如今庄导带着闭关两年苦心写成悬疑剧本再找到白辉,白辉拒绝不,也不想拒绝。
“你演什角色?”周朗夜问他。
辉摁在衣帽间里深吻通,嘱咐他回床上再睡会儿,这才离家。
此时听着乔蓁说完,周朗夜摇头笑笑,心说都是假。白辉每晚躺在他身边,就连眼神都收敛得不露痕迹,原来不管与他贴得再近,却还是同床异梦人。
乔蓁在电话那头大气都不敢出。她其实也是心疼白辉,但是这件事无论如何瞒不住周朗夜。乔蓁只是个娱乐圈经纪人,没有与资本对抗底气,也不敢由着白辉先斩后奏,只能选择告诉周朗夜实情。
“你把剧本发给看看。”周朗夜声音听起来不带什情绪。
乔蓁说,“好,马上发您。”
“个连环杀手。”白辉看着剧本上有关第幕场景描述。那是个偏僻幽暗地下室,个全身赤裸男人带着副黑色手套,正对着镜子吸烟,他身后躺具血迹尚未干涸尸体。
“有什情节设定是应该让知道吗?”男人又问。其实他早已在回来路上看完整个剧本。
白辉角色在里面有吻戏、床戏,以及从背部拍摄全裸戏。总之,很彻底地挑战周朗夜底线,而白辉打算瞒着他私自签下合同。
白辉把手里剧本放回去,平声说,“你不都知道。”
他们之间静几秒。周朗夜处在种看似平静愠怒之中,白辉能感知出来。
她刚放下手机,就把剧本发到周朗夜给她邮箱里。至于接下来事情,就轮不上乔蓁过问-
周朗夜这天下班比往常早些,到家时佣人秦阿姨还没走。
白辉刚刚结束他长笛课程,正在书房里收拾乐器。
因为待在家中时间太长又闲来无事,白辉把小时候学过长笛恢复起来。周朗夜给他请当地交响乐团铜管首席,上门为他授课。
书房门从外面被推开时,白辉正坐在窗边擦拭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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