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个多月里,他直在尝试与曾经导师姜铭缓和关系。
当年他以专业第名考入平大戏剧学院,是时任教研室
其实沈卓也不擅长劝人,最后他对周朗夜说,“如果感情也有守恒定律,现在白辉那部分流失,你只能用他曾经爱过方式补齐缺失部分。不要再走先前老路。”
两个男人之间对话就只能止步于此。周朗夜不擅长倾诉,沈卓也不擅长安慰。
后来沈卓让他在自己家里留宿晚。躺在客房床上时,周朗夜因为喝得太多而感到阵阵头痛,可是睡意仍然没有如期而至。
他又次打开那个属于白辉微博小号,翻回到四年前记录,恍惚地看着那些短暂而甜蜜记忆。
这是他和白辉同在平州这座城市最后晚,到明天这个时候,白辉就会在座与他相距1800公里以外城市开启新生活-
前前后后喝个多小时,周朗夜喝得多,而沈卓喝得少。
后来沈卓终于意识到必须制止周朗夜,再这喝下去就要酒精中毒。他本来想等周朗夜主动提起白辉,但是周朗夜直没有开口,沈卓忍不住,隔着吧台问他,“白辉不肯回来吗?”
周朗夜头微垂着,手边是个玻璃杯,威士忌喝完,冰块还在缓慢地融化中。
过好会儿,他才说,“明天晚上他就落地首都机场。”
沈卓想想,保持冷静地说,“如果是,可能也会想离开这里。”
白辉在首都联系间资质可靠医院做疤痕修复手术,事先也征求姐姐意见。
或许这样选择,不如顺应周朗夜安排来得那万无失。但他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联系,他希望成为个凡事可以自己做主人,而不再是谁附属品。
达到首都当晚,他给白翎报平安。白翎收到信息以后很快回拨给他,再次试图劝说他回到平州,接受亲友照顾。
可是白辉说,“姐,就这样吧。挺好。”
他有新住址,换新手机号码,里面联系人不多,但是收件箱已经清空。代表着白辉和过去从此告别。
周朗夜没有说话,于是沈卓继续道,“你势力范围太大,白辉想要摆脱,这不难理解。”
这次是周朗夜和沈卓共同沉默,最后沈卓好像下某种决心,告诉周朗夜,“坦白说,也觉得你们不适合。”
周朗夜眼睑挑起来,看着沈卓。他不像个喝醉人。
喝醉人不该有他这锐利眼神。
沈卓叹口气,手指在大理石台面上下下敲着,“如果当初没有他陪着你,那几年你也很难坚持下来。最后白辉却落得这个结果,你仔细想想吧,是不是该学着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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