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强势掌控男性,自然也有深沉持续欲望。白辉走后,周朗夜没再碰过别人,很多时候就靠洗冷水澡应付过去。
可是今晚他格外地想念白辉,体内被酒精催发起来热潮无法熄退,皮肤下窜出细密绵长痛感,让他感到折磨难耐。升腾雾气围住玻璃墙体,水流从身上淌过,顺着紧实肌肉纹理向下滑落,他手扶着小块拼接防水瓷砖,手替自己解决。
在这时这处,发生每分每寸,都不像是周朗夜这个人会做事。
他在花洒下闭着眼,低喘着,被前所未有空虚包围,不想面对又不得不面对。他开始明白,无望爱情可以有多伤人,白辉承受将近七年,而他只熬七个月,就已经熬不下去-
距离那次交换心愿瓶后,又过半个月。
隐若现丝质衬衣,坐在与前厅相连封闭式阳台里,见到他瞬立刻站起来,软着声叫他“周总,你回来啦”。
周朗夜没有精力应付这种廉价货色,不带感情地看着那个走向自己人,冷声说,“出去,这里不用你。”
然而这位大概是被精心挑选来,深谙勾搭之道,见周朗夜站着没动,条细白胳膊已经抬起来,主动去攀周朗夜肩,带着撩人气声,往他身上磨蹭,另只手开始解自己衣上扣子,“周总,个人住这大间房,多没趣啊”
说着就要踮脚吻他,被周朗夜把捏住脸,发力甩向边。
男孩猝不及防下撞在墙上,愣愣,不明白自己怎就激怒这个身价不菲老板。还来不及扶墙起来,周朗夜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短而冷地扔下个字,“滚。”
白辉与剧院合约快要到期,近来总有领导层面人来找他面谈,想和他续约。白辉还没想好自己下步安排,因此只能耐心地听完对方意图,再客气地回应需要想想。
排练结束后,他照例从剧院收发室带走些观众邮来信件,因为手机叫车还没到,白辉就站在路边封封地拆信。
当他拆到个蓝色信
过十几秒,房门响起开阖声,四下恢复沉寂。
周朗夜已经步入卧室,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而后又无比烦躁地随手扔在床上。
他进入浴室,打开花洒,在等待水温变热地过程中脱掉衣物。紧实流畅肌肉线条从布料下释放出来,勾勒出个成年男人性感体魄。内裤脱掉时,周朗夜发现自己硬着。
——当然不是因为那个媚俗男妓撩拨。而是在他恍惚眼花瞬间,误以为那抹身影是白辉。
过度思念逐渐侵蚀周朗夜判断力,他总是不自觉地在现实缝隙里,光影浮掠中,寻找个早已远去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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