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是在床上温柔体贴恋人,少有这样粗,bao时候。后来他对祁嘉说,“是你自己要来,那你好好表现吧。”
然
他和祁嘉在深夜回到酒店公寓。因为有专人打扫,屋内收拾得如既往干净,好像前些天兵荒马乱都没发生过。
祁嘉没有主动地亲近路白菲,他知道对方情绪有些低落,就连对自己温柔里也透出丝少有哀恸感。这让祁嘉内心产生某种无法描述满足,因为这个不自知地、却又甘愿被他折磨爱人而变得难以控制。
祁嘉先洗澡,躺在床上。过半小时,路白菲才进入卧室。
他穿身干净T恤和休闲裤,单膝压上床垫,同时关掉床头灯,然后在祁嘉身边躺下,伸手抚抚他前额,确认他没有发烧。
祁嘉在黑暗翻个身,与之相拥。路白菲将祁嘉搂得很紧,头埋在他颈间,没有说话,无声却胜于千言万语。
菲陪在身边,祁嘉心里踏实,积攒多日困意这时全涌上来,不多会儿他就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路白菲拿手机,走到两截车厢之间给父母打电话。
白莎号码没人接听,他又给父亲打两次,路康最终接,问他在哪里。
路白菲看着不远处偏头睡着祁嘉,说自己在去棠城高铁上。
手机那头路康沉默几秒,问他,“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惹妈妈生气。”
祁嘉亲吻他额际,吻很久,才说,“爱你,爱到你无法想象程度。”
然后抓着路白菲头发,迫使其抬头,又与他紧贴着双唇,厮缠深吻。
前半夜他们没有做,祁嘉身体虚弱,伴随有轻微咳嗽,路白菲不忍心弄他。加之刚从宁城回来,发生那多事,路白菲也没什旁心思。
后半夜祁嘉醒,摸着躺在身边人,看着他在黑暗中侧影祁嘉慢慢攀过去,开始吻路白菲下颌、吻他喉结。
路白菲睡得不深,旋即就醒,半睡半醒地任凭祁嘉撩拨会,也激起他体内点邪火。他突然扣住祁嘉肩,猛地将他压回床上,什也没说,就开始半啃半吻地在祁嘉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路白菲心里不好受,还是应道,“是。”
他转而又想,这种对恋人和伴侣太好基因也许就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他始终没办法对祁嘉置之不理。
路康也没再讲什别,或是因为对儿子太过失望,最后他只说,“你好自为之吧。”然后挂断电话。
——没有责罚,没有呵斥,也没有重话。
路白菲曾经是个顾家而孝顺好孩子,时至今日仍然是。父母对他态度令他自责难安,慢而深地切在人心最脆弱地方,让路白菲喘不过气来,甚至无法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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