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他微微偏过头，似乎在强忍情绪。后面停着
几辆车开始鸣笛催促他们启动。
路白菲情绪几乎快到
个临界点，这场恋爱重压和祁嘉再地越界已经让他感到无法承受。他也怕自己在气之下，对祁嘉做出什
不理智事。
他突然松开祁嘉，踩下油门，挂挡加速冲出去，随
路白菲正在开车，不明白他要做什，低喝声，“祁嘉！”
祁嘉已经若无其事地隔着布料摸他腿，面把他手机掏出来，然后驾轻就熟地输入密码，进入软件商城，开始下载个交友软件。
“你不相信是？来、
给你看看”祁嘉心跳很快，呼吸也有点乱，有个遥远缥缈声音叫他“停手，别再继续”，可他还是意孤行地在屏幕上点串用户名和密码，继而把屏幕举到路白菲跟前。
轿车在路口红灯前停下，路白菲扫眼那个聊天页面。
祁嘉就在他生日这晚，约人见面，聊些露骨话，甚至在对方要求下发出张自拍——没有露脸，拍是下颌到前胸位置。
不能回头。
现在让他和路白菲道歉，他说不出口。被路白菲宠这久，不管占不占理，向来都是路白菲主动低头。祁嘉根本不知道认错为何物。
路白菲开车连过几个路口，始终没看祁嘉眼，也没有对他说半个字。祁嘉先前喝下酒精，这时好像全都发作起来，把他仅余那点口不择言悉数翻腾出来。
祁嘉想，是，这就是路白菲这个人最让自己讨厌地方。爱情里总是滴水不漏还委曲求全地做好人，现在把祁嘉逼成不仁不义那个。
他望着车外浮动夜景，心里被压抑情绪拧搅成团，面上却不动声色，说，“路白菲，你贱不贱呐。”
祁嘉穿着衬衣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漂亮匀称锁骨，看得人无限遐思。
路白菲脑子轰下炸。
前方红灯还在读秒，他转过身，把拧住祁嘉手腕，将他举起手机强压下去，另只手旋即扣紧祁嘉脸颊。
祁嘉被他压在椅背上，张小脸全捏在他掌中，眼眸动不动地看着他。
路白菲眼眶已经隐隐泛红，那张自拍照踩痛他在这份爱里仅存无几自尊心，他很慢很慢地说，“祁嘉，今天是生日，就算惹你生气，你能不能不这对？”
路白菲握着方向盘手倏地紧。
“外面大把小姑娘追着你叫老公老婆，你怎就非得往跟前凑。”
祁嘉说着，偏头却见路白菲脸色有点变。
“你知道今晚后半夜，还约人？你还这厢情愿把领回家？”
他边说着边突然伸手去摸路白菲牛仔裤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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