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白菲眼底
倦意显而易见，他问祁嘉，“换做是你，你还爱
？”
祁嘉哑然，
个字也答不上
祁嘉抿着嘴唇，喉结动
动，似乎暗自干咽下，却发不出点声音。
路白菲停顿片刻，又道，“到最后演变成什样，祁嘉你还记得吗？你动辄就提分手，有次甚至要
下跪求你。”
祁嘉确做过，现在他想起来。
路白菲当时真跪过他。具体是为什小事起争执，祁嘉已经记不得，只记得自己在衣橱里收拾东西，路白菲久哄无用，很怕祁嘉真搬走分手，最后无奈单膝跪地，跪足足两分钟，直说“宝宝别气真最爱你”，祁嘉才停止打包，松口说“这次原谅你吧”。
“就算这些都不计较，热恋时打情骂俏是自愿，那再说说别。”
起。
路白菲与他面对面沉默几秒，继而摇头笑笑，慢慢地说，“别装可怜，也别跟这儿伏低做小。你自己当年做过什，心里没点数？”
路白菲手劲很大，祁嘉脸颊已经被捏红，刚才肩颈被他抓过地方，因为衣服领口偏开，也能看到片红痕。
路白菲知道自己今天有点失控，这下还是克制住情绪，松开手。
祁嘉背靠着墙面站着，有些不安却仍然很执意地看着路白菲。
“你下载约会软件，跟人撩骚，背着约人酒吧见面，发自拍，甚至说自己单身。直原谅你，结果你却再二再三。”
“祁嘉，就连那些朋友都见到你和别人约会，你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找上同系师兄，直接把人带进家里”
路白菲抬手扒下额前头发，深呼吸次，似乎是不愿再回忆以前那些糟心事。
祁嘉眼尾有点泛红。路白菲说话其实算不上尖刻，至多不过是陈述事实。可是这些年里，祁嘉好像真没有回头细想过。
他知道当年是自己错，却总以为时间慢慢翻篇，还能与路白菲重新再来。
他穿着干净白T，头发染成偏浅棕色，衬着皮肤干净通透，也透出股浑然天成贵气。眉目间锋芒锐意还在，只是不似当年那咄咄逼人。
较之青春期那时，如今祁嘉身上意气和骄傲已然收敛许多。
起先他是有些不惧与路白菲对峙。可是随着路白菲桩件地把前事说开，祁嘉脸上神色渐渐有变化。
路白菲不是那种翻旧账人，更从来没有狠心对祁嘉做过什。只是事情闹到现在这样，他们之间如果不摊牌，以祁嘉这种不依不饶性子，大概也不会死心。
“你背着，多少次地翻过手机和电话？甚至删过联系人，你敢说？每次们产生分歧，是不是让步？是不是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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