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起先没有多想,按照约定时间到达场馆,又和出来接待他策展人聊半小时,仍然不见路白菲踪影。
不回电话、约会迟到,这都不像是路白菲行事风格。祁嘉觉得不对劲,尝试再打对方电话,连拨几次后,那边终于接听。
“抱歉,祁嘉。”路白菲声音听来有些紧绷,伴随着嘈杂背景音,“今晚过不来,你不要等。”
继而祁嘉听见道女声,似乎在说,“
路白菲也停住,继而嘱咐他句,“回家洗个热水澡,早点睡。”
祁嘉笑笑,说“好”。
他们就维持着这样并不明朗关系有数月,除路白菲和祁嘉各自助理,此外没有人知晓这个秘密。
祁嘉不敢去想以后事,余下只能走步看步。
这年春节来得较晚,路白菲和路爸路妈在节前周飞往某个热带岛国度假,情人节也和春节假期连在起。
中幕,跨越近七年浮光掠影,却让祁嘉在这瞬间有想哭冲动。
爱里伤害与成长都是如影随形,是两个或许并不兼容人,为次心动付出最惨痛代价。以至于经年积月不能释怀。
祁嘉加快脚步走过去那短短十余米,把曾经那个自己抛在身后。
他前面是二月立春前场旷日持久回忆,和个在雨中等他男人。
祁嘉迈上台阶,和路白菲说,“出来多久,进去吧。”
祁嘉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失落抑或松口气,他自知没有立场和路白菲共度这个爱侣间节日,分隔异地于他而言或许是件好事。
路白菲度假去半个月,也不知是不是陪伴家人缘故,与祁嘉联系电话和信息都少许多。祁嘉因此过个十分难熬春节,有晚甚至梦到自己去接机,路白菲见面就说“们到此为止吧”。祁嘉惊醒后吓出身冷汗,后半夜再也睡不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路白菲回国,祁嘉正好得场艺术展内部邀约,便邀请路白菲与自己同去。
这场大型装置艺术刚完成布展,将于下月对公众开放,目前还处于内部交流阶段。路白菲听后有些兴趣,便和祁嘉约好在展馆见面时间。
这天临近下班前,祁嘉给路白菲打个电话,想去顺路接他。手机那头响很久忙音,可是没人接听。
路白菲收起伞,说,“取快递顺便下趟楼,没多久。”
檐下玻璃门倒映着他们身影。
祁嘉是身剪裁合度正装,而路白菲穿着随意粒绒外套和休闲裤,手里拿着个快递包装袋。
他们同进入单元楼,电梯将他们送达12层。祁嘉出门向右,路白菲向左。
祁嘉走出轿厢,脚下顿顿,看着路白菲有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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