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郁清灼是可以轻易撩动他情绪人,现在不会。
梁松庭深吸口尼古丁,隔着吐出烟雾看着郁清灼。
这张脸也曾是让他很迷恋,郁清灼绝对有让人念念不忘资本。梁松庭读大学在校园酒吧里驻场过段时间,那时候清灼常来捧场,被群人簇拥着走进酒吧。
即使过这多年,梁松庭仍能记得当年那个十八岁
那只锦盒在提袋里若隐若现,梁松庭不用猜都知道里头东西价值不菲。他不会平白无故收下这件礼,更不会给郁清灼任何错误信号。
郁清灼提着礼物手还那抬着,这时候他也有点跟梁松庭杠上。
他轻笑声,然后低着声问,“你怕什呢梁松庭?”
“又不会吃人,送东西也不烫手。”
“你那些朋友个个草木皆兵,怎?是担心有本事跟你旧情复燃?”
庭家里,还不止次,他能看到梁松庭多年前画素描,必然关系匪浅,他听闻过郁清灼,而且也在警告郁清灼。
纸是旧纸张,人也是前尘往事旧人。郁清灼如果识趣,就不该出现在这儿。
梁松庭这时叫男子名字“沈霖”,继而沉着声说,“酒没喝多吧。”
沈霖笑着耸耸肩,他知道梁松庭嫌他话多,但他也不怵,作出副无辜样,“喝什酒啊,还等着会儿开车送你回去呢。”
这下就连主权都宣告。沈霖也很懂得见好就收,此刻不再恋战,对梁松庭说,“你们慢慢聊,去那边等你。”
郁清灼已经丢脸丢得满不在乎。
他本来没想要什实质性进展,但他带进来这份礼物没道理再原样带回去。
只要梁松庭当着众人面收下,郁清灼与他之间就还有戏。
有时候人和人关系就是这样,绝地逢生。只要丝丝缕缕线搭上,就有机会织成张大网。
郁清灼从来没有像今晚这倔过,他话说得咄咄逼人,有点激将意思,然而梁松庭也不见恼,摸出打火机来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把烟点上。
说完他就走,全程没和郁清灼握下手、或是打个招呼问个好,所以他们各自是什身份也就不言而喻。
郁清灼并不向梁松庭多问沈霖,他现在没那个立场。梁松庭看样子也不打算解释。
郁清灼把手里礼袋递上去,轻声道,“生日礼物。”
就在开车过来路上,郁清灼还打过腹稿,想和梁松庭说道说道这枚纂刻来历。可是经过刚才被赵觅阻拦又被沈霖搅局,郁清灼已经不敢对自己太乐观。
他觉得梁松庭不会收这份礼,他周围朋友,他现任,都在说明郁清灼有多不招人待见。果然梁松庭很干脆地拒绝,“拿回去吧,不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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