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被迫仰着头,眼神闪动着,忽然笑了下,说,“知道。”
梁松庭的拇指指腹缓缓在他一侧脸颊揉过,那种粗糙的触感让郁清灼感到一阵细微的战栗。
“知道还贴上来?”梁松庭眼色更沉了。
郁清灼沉默了片刻,嘴角仍然勾着,说,“庭哥,我只是不遗余力地追你。”
快要烧尽的烟头又明灭了一次,梁松庭松开了手,以手背拍拍郁清灼的脸,说,“想要我给你做设计,行,周六晚上来我家。”
可能会待在里面很长时间,庭哥有什么建议吗?”
郁清灼不敢提任何要求,他也并不知道梁松庭刚在书房里看过了,关于怎么设计才更符合郁清灼的职业和使用习惯,其实梁松庭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梁松庭也烦,要不就不会走到露台上抽这支烟。
他不想管郁清灼的事,但大脑有时候就是屏蔽不掉这个人的相关信息,一走进书房,就开始自动计算用什么隔音材料,写字台该怎么设计,周围的书柜要采用智能检索系统便于查找。
郁清灼试探着提了问,梁松庭垂眼咬着烟,突然一伸手,掌心是冲着郁清灼的脸去的。
清灼下意识地后仰想要避开,而后又忽然定住了,任由梁松庭的手覆住了他的脸。
这是个极具侵略性的举动,不是扣着脸颊那种小打小闹,而是以手掌整个包裹住脸颊。
郁清灼身后是一间小储藏室,梁松庭将他的脸抓住以后又往后推,郁清灼跟着倒退了一步,继而被抵在储藏室的外墙上,头部与墙面撞出“噹”的一声响。
郁清灼被撞得愣了愣,隔着指缝看着梁松庭。
“知道我烦吗?”梁松庭咬着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