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房这项大概是郁清灼身上唯bug,成品难吃且过程危险,梁松庭早就见识过。
他淡淡笑,摇头,“坐着吧,来。”
话虽然这样说,郁清灼还是把手里书放回书架上。等到梁松庭洗漱完进入厨房,郁清灼已经站那儿,态度端端正正,说,“给庭哥打个下手。”
早餐也就简单弄弄,没什需要郁清灼帮忙
梁松庭书里只有出版社印制普通书签,那些有关郁清灼痕迹,也许是烧扔,也许被锁在看不见地方。总之都已经清理干净。
个小时以后,梁松庭起来去洗手间,从客卧走到客厅,就见郁清灼穿着睡衣,坐在装饰架边小木凳上,正在看书。
外面天光正好,郁清灼坐在地方对着窗口,整个人被阳光照得暖融融。
这幕让梁松庭下有点恍惚。昨晚郁清灼在他家里留宿,现在就穿着自己睡衣,很多想法瞬间都在脑子里过遍。
郁清灼转头看向他,笑笑,说,“早。”
无意识举动,像是在寻找什。郁清灼连翻有五六本书,直到张书签从其中本书内滑落,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在做什。
曾经他给梁松庭写过许多书签,不下百张吧。那时候梁松庭常看书籍、常用笔记里随手翻都有郁清灼墨迹。
郁清灼从小习字,肯下功夫也有天赋,拿过好些国内书法比赛少年展青年展头奖。他模样看着清隽俊秀,偏偏手隶书写得雄放态恣,极具神韵。
梁松庭也喜欢他字,觉得看他写字是种享受。
两人感情最热时候,每在床上沙发上做完,梁松庭就抱着郁清灼给他捏肩捏腰,然后哄他在浑身酸软时给自己写小幅。
梁松庭在客卧沙发床上对付个晚上,身上穿还是那件T恤,只是把牛仔裤换成条宽松长裤。
他问郁清灼,“吃早饭吗?”
清灼阖上书,站起身,说,“没呢。”
“你还睡庭哥?”他又问梁松庭,“要你不睡就弄点早饭。”
梁松庭认识清灼快二十年,记忆中从没吃过他做食物。
郁清灼如果那天享受多于疼痛,就会眯着笑写“满船清梦压星河”,要是给弄狠,就恨恨地写“银瓶乍破水浆迸”。好好古诗词在他这里全有暗含情色意味。
当然他都有正经写字时候,不单单是些儿女私情。立春时节他给梁松庭写“吹面不寒杨柳风”,待到入冬又是“寄人间雪满头”。
为此梁松庭特意订制个木匣存放他墨迹,不到年时间就几乎把匣子装满。
这曾经是两个人之间不为人知小情趣,承载着那段最为纵情肆意青春。
可是到如今什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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