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沉默会儿,闷声闷气地怼人,“不要你这种廉价同情。”
梁松庭哭笑不得,看着郁清灼因为喝酒而有点泛红耳廓,心又软点,伸手捂着他耳朵揉揉,说,“晚上八点刚到北京,回家还没个小时就给赵泽如叫出来。”
“你管这叫廉价同情?”
郁清灼埋会儿,慢慢把脸抬起来。
哭倒是没哭
郁清灼崩溃是让人心疼,赵泽如待在这里自知不合适,更不想让别人撞见这幕。
郁清灼抓着栏杆手都有点发抖,他觉得自己站不稳,慢慢地在台阶上坐下来,揉揉脸,声音小许多,“前天那条微信发出去就后悔,可惜撤不回来。是有情绪,知道,那不是因为很多天没见你,连你去广州录节目都不知情”
如果不是因为酒精作祟,郁清灼大概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梁松庭眉心拧起来,眼神也沉些。他往上走两步,郁清灼还在自顾自说着。
“你说不能原谅也不能原谅自己。可是就算要关门,你也给留条缝吧,能看着点儿亮光,要不还怎继续呢。”
如用好几个月才接受这个事实。
郁清灼是喜欢梁松庭,赵泽如后来也看出来。但和现在这种状态还是没法比。
梁松庭仍然站在楼梯转角那里,没往上走,和郁清灼之间隔着十几级台阶。
他微微仰头,看向郁清灼。郁清灼视线却有些闪躲,不怎与他对视。
梁松庭就说两字,“下来。”
“今晚真不是叫你来,没有暗示谁来找你,,就喝两瓶,这两瓶是不会醉,自己打车回去,总之别管。”
梁松庭他跟前停住,郁清灼还是低头坐那儿,继续说着让梁松庭走开话。
梁松庭见他这样,就算不愿意承认,但也确是心疼。
收到郁清灼发来长微信时,梁松庭已经觉察出他情绪不对劲,也想过回来以后找他聊聊。现在见他这样,梁松庭更不可能走。
郁清灼把脸埋在胳膊里。梁松庭半蹲下,放缓声音和他说,“先回去清灼,回去再说。”
郁清灼拼命摇头,还是想要澄清,“没让朋友来试探你,也没有找这种拙劣借口和你见面”
“知道你不想来,知道你觉得在算计你,不是你想那样,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喝醉,又加上情绪刺激,难免是有些多话。郁清灼说到后面,渐渐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他坚决不肯跟梁松庭走,这是赵泽如没有想到。就连梁松庭也没有想到。
赵泽如这个朋友到底是没白当,他退回到包厢门口,低头摸支烟出来咬上,不再看那两人。同时不忘从外面拉紧包厢门,不让里头朋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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