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就完全不同。不单是门缝,郁清灼感觉自己已经可以在这扇半掩门里进进出出。
他点点头,正正经经地说,“知道,那再想想别招。”
说完,他也不打算直赖在门口说话,摆摆手,说句“走”,这就干干脆脆地转身迈出去两步。
梁松庭抬手肘挡住防盗门,看着他背影,突然出声叫他,“郁清灼。”
郁清灼回头看过来,梁松庭还是那种冷冷口气,说,“别瞎折腾,别给整那些事。”
知道自己到底做什,才让梁松庭变得缓和。那之后他或许可以继续按照这个路子来。
梁松庭还能不知道他怎想,站在门里边,淡淡说句,“你让打你顿。”
这句话郁清灼真记不得,昨晚记忆最薄弱部分就是他躺在床上以后。
他很吃惊地问,“你打吗?”
梁松庭面不改色,说,“打。”
郁清灼先是愣愣。梁松庭这样口气,就这短短句话,却让他感觉太熟悉,好像下子回到七年前。
郁清灼倏忽觉得鼻酸,喉结动动,尽量克制着情绪,继而冲梁松庭扬起抹笑,说,“不会,以后都好好,不让你操心。”
这怎可能。
郁清灼上午换衣服时候仔细检查过,自己身上干干净净什痕迹都没有。
郁清灼叹口气,笑说,“那看来下次还得找机会,让你再揍两顿。”说着,他顿下,定定地看着梁松庭,又问,“要是再揍两顿,能和好?”
梁松庭说,“不行。”
郁清灼也不失望,昨晚他在情急之下说过梁松庭连条门缝都不给他留,那时候他感觉才是又崩溃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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