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定定地看着他,在黑暗中直站得很放松、没有点行动梁松庭,却不知为何显得极具攻击性。那仿佛是种猛兽在捕获猎物前静止。
几秒过后,郁清灼向前走步,然后单膝点着床。
做出这个动作以后他又定定,接着另个膝盖也跪在床垫上,慢慢朝
梁松庭不是吓唬郁清灼。
这些话、这种念头,并没有因为经年积月消磨而淡化下去。也许是被他隐藏起来,藏得很好藏得很深,所以外人以为他情伤痊愈,早就若无其事地开启新生活。
这阵子梁松庭也想过和郁清灼复合可能,如果时间足够久,久到他忘过去曾经有过却并未执行那个疯狂念头,那他们或许还能重来次。
可是郁清灼突然闯入这个全然陌生环境里,这里除梁松庭,他都不认识第二个人。
他来找梁松庭要回那段失落太久爱情。那梁松庭就告诉他,这就是你想要爱。是毫无理智,是,bao躁,是疯狂,是想对你做切最恶劣事,甚至剥夺你自由,给你戴上枷锁,让你变成独属于个人。
相处之下有多少暗潮汹涌。梁松庭又是用多强自制力才能给他个看似平和表象,和他慢慢修复,甚至还能从朋友做起。
郁清灼把这个男人想得太简单。
这次是他自己要来,这偏远个地方,梁松庭把他转手卖估计都没人知道。
梁松庭就站在床边,和他之间隔着张床,说,“郁清灼,你不该来知道吗?这种穷乡僻壤地方你来做什?”
“对,你说,想来看看。看有用吗?这不是你多看几次就能恢复关系。”
而那个人只能是梁松庭。
郁清灼无声地,舔下嘴唇。
他每个细微小动作都尽在梁松庭眼中。
梁松庭仍然和他隔着张床。
梁松庭抬起手,指指郁清灼身后,说,“给你最后次机会。你离门更近,现在你走出去,让你走。”
屋子里黑沉沉,老旧家具紧促而沉默地挤在四周,梁松庭低沉声音听起来格外有质感。
他说话时直盯着郁清灼,这种目光仿佛是带有实体,透过郁清灼身上两层布料,正在点点把他剥光。
郁清灼有点明白过来,也差不多猜到梁松庭刚才扔在床上是什东西。
梁松庭继续跟他说,“七年前你提三次分手,不是拿你没办法,但那三次都让你走成,你怎还敢回来。”
“是真想过,郁清灼。”梁松庭说到这里,似乎笑下,但双眼神仍然充满侵略性,“关着你,把你锁起来。直锁到你服软,再也不敢提分手,甚至把你废都行,反正以后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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