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对他有心疼也有无奈,问他,“为什不出去。倔什呢倔?”
郁清灼下巴磕在梁松庭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烟草味,今天在工地肯定没少跟工人抽烟。
又沉默片刻,郁清灼温温柔柔地说,“知道你不是说说而已,是真想把关起来。那就直关着,关到你觉得可以带出门时候,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因为开学前后这两周比较忙,暂时改为隔日更,谢谢大家理解,下次更新是周三。
让他有点意外。
郁清灼搬把扶手椅坐在窗边,正在看书,他后脑对着空调出风口,涌出热风把他头发吹得微微卷起来。
听到开门声,他转头看过来,见是梁松庭便立刻扬起笑,说,“庭哥你回来。”说着,指指窗台上已经被自己喝空矿泉水瓶,“没水,你再不回来要喝自来水。”
郁清灼贯讲究,这种小招待所里烧水壶他是不肯用,只愿意喝瓶装水。
梁松庭下听出来,郁清灼这人今天真就在房间里待整天,哪儿都没去。水也喝完,那午饭呢,午饭怎吃。
他走到郁清灼跟前,皱着眉问他。郁清灼还是笑眯眯,说,“早餐有剩,也不饿,随便吃两口油条得。”
郁清灼穿件干干净净白T恤,肩上搭着件棕色毛衣。他是蜷坐在椅子里,腿上放着本全英文讲解人像修复书,已经看半多。今天他就是靠这本书打发时间。
梁松庭都来不及开口说他,郁清灼下站起来把梁松庭抱住,轻声说,“想你。”
梁松庭叹口气,伸手抚摸他后背。
郁清灼瘦,就这两三天时间,梁松庭没好好喂他,他背脊上几节骨头摸着都明显。郁清灼从小就这样,饿上两顿立刻就会掉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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