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扔在屋里沙发上缓缓,梁松庭又拿来件干净浴袍搭在他身上。
过几分钟贤者时间,郁清灼隐约听到外面温泉池里传来熟悉人声,应该是路白菲祁嘉他们都到汤池那里。
郁清灼抬手挡着脸,嗓音低低哑哑,说,“他们都已经去吧,们晚这十几分钟会不会让人多想”
说到底郁清灼还是面薄,当着梁松庭这帮朋友面,他还想护着梁松庭形象,不愿意他会儿去又让人起哄或是嘲这嘲那。
梁松庭听完就笑,将擦手纸巾往垃圾桶里扔,走回沙发边,伸手揉揉郁清灼头,说,“才晚个十几二十分钟能多想什?你老公没那不持久。”
多体面又优雅个人,反正到梁松庭跟前就是这没出息。
梁松庭能掌控着他,知道怎让他臣服,郁清灼也绝不会对此说不。
他两条胳膊搭上梁松庭肩膀,有点任凭摆布地垂着眼,带着气声叫,“庭哥”
再往下郁清灼说不下去,他这叫梁松庭眼底也泛起隐隐红,低下头开始咬他耳垂。
郁清灼被抱到洗手台上坐下,他两手撑在台面,仰着头低低地喘。嘴唇刚已经被吻得红润,即使明知道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郁清灼还是有些压抑着不愿出声。
梁松庭仍是完好地穿着浴袍,浴袍带子也系着。但是郁清灼脱得只剩贴身件白T,领口斜开向边,露出匀称锁骨和那串纹身。
快到最后时他又被梁松庭托回地上站着,再被翻转过身面对着镜子。
郁清灼偏过头去,小幅度地挣扎乞求,像是尾溺水鱼。这种好似被强制状态反而更加刺激他本就敏锐感官。梁松庭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看镜子,那里面人眼尾染层红晕,睫毛上浮着层水气,神情里尽是摇曳风情。
郁清灼释放出来刻,闭着眼连续叫几次梁松庭名字,声音发着颤,肩膀微微抖动着,样子别提多诱人。
最后梁松庭将已经站不稳他从洗手台边直接抱走。郁清灼耳垂被咬得红红,锁骨侧纹有纪念日地方也被印个清晰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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