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愣下,并不如梁松庭所想那样笑得更加得意,反而安静几秒,然后说,“是不是该去请乔朗喝杯,谢谢他今晚助攻。”
梁松庭眼色沉,将他拽住,说,“郁清灼,你可以。别没事找事。”
酒会后半程,郁清灼不再找借口去会场各个角落游离,他几乎全程和梁松庭走在起。
最后快离场时,乔朗主动上前,要请清灼喝杯,而且是当着梁松庭面请。
郁清灼并不扭捏,他觉得
这里没有客人进场,比会场中心安静得多。
郁清灼刚站定,就说,“庭哥,你吃醋。”
他眼神很亮,唇角微微勾起。
梁松庭没有否认,手端着杯子,手插在裤袋里,说,“没听你说过认识乔朗。”
乔家做建筑发家,还在老八校其中所建筑学院设有乔氏奖学金。虽说到乔家第三代,整体发展不如父辈迅猛,但根基还是在,京津两地事务所业绩也很好,总能揽到些大工程。
乔朗表情可以称作愕然。
郁清灼却有点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梁松庭当众宣布自己身份,竟是在这种机缘之下,郁清灼毫无思想准备。
乔朗视线转向郁清灼,讪讪地道声恭喜,又说,“上次郁老师没说自己有对象。”语气似有无限遗憾。
上次确是没有,这次严格说来也还不算正式对象。
郁清灼对他感到有些抱歉,态度温和地解释,“那时候还单身。”
郁清灼这时还有点拿不准梁松庭到底有多介意这件事,点不敢马虎,直视着他眼睛说,“刚回国那阵子,有次在活动上铭叔介绍们认识。但什也没答应,当场就拒绝。”
郁清灼说得很恳切,梁松庭自然是信他。对认识二十余年恋人,别不敢说,这点信任基础直是有。
可是郁清灼讲完几句正经话,笑容又回到脸上,重复次已经说过话,“庭哥,你吃醋。”
他就说想听梁松庭亲口承认次。
毕竟是在公开场合,梁松庭忍住不去捏他脸,只是看着他,慢慢吐出口气,竟然真承认,“是,吃醋。”
再往下该怎说,郁清灼也犹豫。
他和梁松庭距离复合似乎只差步,但已经分居睡十天,跨年能不能有个心无芥蒂拥抱都还不可知,郁清灼不敢说大话。
乔朗大概是真很喜欢郁清灼,即便刚刚从梁松庭那里得到个对自己极其不利消息,他仍然想多和郁清灼聊聊。
梁松庭很快把清灼叫走。他既然已经当着乔朗面说出“清灼是爱人”这样话,也没必要在情敌面前佯装大度。
郁清灼乖乖跟着他走,两人穿过宴会厅,直走到靠近出口道侧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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