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本来想送梁松庭去高铁站,但他喝酒不能开车,只能看着梁松庭叫个车,提着个迅速收拾出来旅行袋出门。
复合喜悦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这场突然将至意外给打乱。
梁松庭走后,郁清灼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温水,然后回到
郁清灼慢慢从地上站起来,退步,在旁换鞋凳上坐下。
梁松庭自制力果然强过他数倍,接电话时声线平稳,点听不出刚才那场混乱痕迹。
郁清灼垂头坐着,梁松庭手拿手机,面走过来蹲下身,蹲在清灼跟前,用另只手慢慢揉他头。
郁清灼听见他说,“医生怎说?好,谢谢你,今晚就过来。不用让陈叔叔回来,过来,麻烦你跟妈说声。最晚班应该是十点半吧,赶得上。”
电话挂断,郁清灼问梁松庭,“傅阿姨怎?”
塌糊涂,吻也不会吻,口也不会口,前戏毫无章法,最后大多是梁松庭看不下去拿回主动权,将他彻底压制回去。
郁清灼在梁松庭脸上亲眼睛、嘴唇,下巴各个地方,手下也是顿乱摸乱揉。梁松庭心说由着他去吧,这十几天他们分房睡,郁清灼必然很不好过,现在他想做什梁松庭都愿意给他。
郁清灼咬着梁松庭耳廓,气息混乱,说,“庭哥前天没做好,今晚好好弥补。”
梁松庭闭着眼笑下,手臂里紧紧圈着他。郁清灼在欢爱这件事上没什天赋,他说好好弥补只能随便听听,不可以当真。
可是当郁清灼路吻下去,梁松庭呼吸也渐渐重。郁清灼自身就是最诱惑存在,无须什高超技巧,梁松庭也会为他意乱情迷。
梁松庭在他脸上捏把,说,“急性肠炎,刚送医院,隔壁邻居用她手机打给。陈叔这几天出差不在家,得去医院陪个床。”
北京到天津动车只需四十分钟就能到达,现在刚过九点,去赶最晚班还来得及。
清灼说,“那你快去,代跟傅阿姨问好。”说着又立刻改口,“不代也行,不要影响阿姨养病。”
郁清灼已是很久没见傅晶,不知道这位长辈对自己什观感。
梁松庭站起身,将他摁在怀里,揉揉清灼后脑,说,“别多想,急性肠炎不是大病,去尽尽孝心,两三天就回来。”
正当清灼跪下去摸到梁松庭腰间皮带时,梁松庭侧口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两个人动作瞬时都滞滞。
这是梁松庭私人号码,郁清灼原以为会是路白菲赵觅这些朋友打来,正准备把手机掏出来调成静音,屏幕上显示名字让他下冷静。
他喘着气,把手机往上举,说,“是傅阿姨。”
这是梁松庭母亲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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