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洪贤走到段易身边，压低声音道：“还不清楚这王妃到底是哪边
,你这问题万
触怒
她怎
办？”
“该问还得问。”望着王妃慢慢抱膝坐在狐裘上样子，段易低声回复,“这是将军地盘。横竖现在这两个人出于某种原因在互相拉锯制约。
们属于中间方,怎都能有余地。”
王妃低着头，看样子似乎并没有把两个人争论声听进去。又或者她听见,但她完全不在意。
又过好会儿，王妃总算叹口气，开口道：“她叫小歌。她出生时候就没有脸,整个头就像……就像个肉球。她父王差点把她当妖怪杀。幸好国师帮。国师派人查明清楚，发现是被人害。
“王当时有个侧妃，她给下毒药，想让孩子胎死腹中。结果女儿没被毒死，但却因此先天畸形。说起来……也不知道这件事对女儿来说，是幸还是不幸……不过总归女儿不是妖，她只是长得和别人不样。
听到王妃这问,段易率先上前步道：“想要们帮你，你也要毫无保留。”
王妃抬眼看向他眼睛。“你想问什？”
说完这句话，王妃暂时对他做个噤声手势,再掀起营帐看向门帘外副将。“你们先离开吧。有话要单独跟他们聊聊。”
副将有些犹豫，他看眼营帐内情况，再对王妃道：“可是……这些华国商人深浅未知，万他们伤害你……”
“不怕。反正也要死。”王妃道，“去吧。”
“国师查明真相后，王处死那名侧妃。但女儿看不见、听不见、甚至吃不东西。后来还是国师想办法帮她。他在女儿腹部安个管子，每日清晨往里面注入食物碎渣，即可保证她不被饿死。
“女儿从小交由国师照顾，他后来还教女儿术法。这样，即使她没有眼睛、耳朵、嘴巴，她却可以看见、可以听见、还可以说话。国师说，她先天缺失五窍，但在术法修行上反而更有天赋。或许她以后成就会超过他。她会是楼兰希望。”
这番话似乎是激发起王妃某种美好回忆，因此说到这里时候，她嘴角直带着温暖笑。“小歌经常跟开玩笑。她
“这……是……”副将皱皱眉,到底带着士兵们退下。
他离开时候，透过撩起来帐帘,段易注意到他步三回首,像是十分不放心。并且看他这样子,像是想去把这里发生切赶紧禀报给将军。
片刻后，副将带着众手执长矛士兵离开，王妃亲手放下帐帘，走至段易身前。“你想问什？”
段易便问：“公主为什没有脸？”
听到这问话，王妃脸色有些变,似乎被人戳到什很不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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