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地坐在蔺逾岸给他搬凳子上,热水从头顶花洒浇灌下来,恍惚间觉得脸上水就是自己冤屈眼泪。闻舟被摆来弄去地擦洗会儿,眼尖地看见蔺逾岸宽松运动裤下面又起反应。
两人此前也在酒醉后胡来过次,但两人彼时都不同程度地醉,闻舟当时更是哭得厉害,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绝不是这种惨状。
他紧张地吞口不存在口水,问:“以后每次都要这样吗?”
“哪样?”蔺逾岸认真抬头发问。
“再来三次……不,再这来次,骨头就会散架。”闻舟不抱希望地说。
闻舟伸手从床头摸根充电线丢到地板上,不出五秒,蔺逾岸果然闻声而来。
“你醒?饿不饿?做早饭。吃完饭再洗澡好不好?”
“,要洗澡……”闻舟完全发不出声音,而且睡得满身大汗,腻歪死。
面前站着男人清爽又精神,同自己咸鱼般状态形成鲜明对比,昨夜片段飞速掠过脑海,闻舟更是气不打处来:“你这条狗!”
蔺逾岸贴过来亲他额头,闻舟没好气地躲开:“不准装可爱,不会再上当。”
逾岸轻声问,没有用哟,反悔也晚,你知道吧。
最卑微欲念但凡尝到丝甜头,野蛮贪婪就将永无止境。你不该对妥协,你不该纵容,都是你不好。
闻舟已经累得沉沉睡去,对此无所察。
好饿,蔺逾岸想,七年空洞才只填上微乎其微点点,他根本无法满足。
会吓到你吗?蔺逾岸摸摸闻舟耳垂。
不料蔺逾岸却颇为严肃地思考会儿,说:“三次啊,那可不行,三次根本不够。”
“抱你去洗澡好不好?”蔺逾岸说,“要就先随便吃两口,万血糖低晕倒怎办?”
闻舟眯起眼睛:“你现在,咳咳,你现在倒是担心会晕倒?”
蔺逾岸好像做错事般低下头,他还穿着围裙,低眉顺眼地坐在床边,俨然副小媳妇儿委屈模样,闻舟简直没处说理去。
“带去浴室,不过先警告你……”
他警告话还没说完,蔺逾岸已经把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闻舟低头看自己胸前、腹部和大腿,两眼翻,不想活。
可是……
都是你不好,是你亲口说做什都可以,是你给与别样特权,这叫人怎能不饥饿。
如今,他非但希求着闻舟爱,甚至还想吞噬他空间,拥有他灵魂,瓜分他自由。
此日清晨,闻舟是被久违早饭香气给馋醒。他饿得不行,前胸贴后背,但四肢却好像被水泥浇筑在床上动弹不得。
“蔺……咳咳……”嗓子怎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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