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几个人说得实在有点难听，嘴上没个把门儿
。”李哥点点头，“
以前还以为……你话很少来着。”
闻
舟噎
下，心想——是被某个特别唠叨人给带偏。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针对你。”闻舟冲那个陌生女孩儿说，“把你也给搅合进来。”
女孩儿摆摆手：“早看他不爽，张实那狗东西嘴里就没句实话，上次都抓住他撩骚约炮，还跟狡辩。”
“赶紧分，断断续续认识他有些年。
她男朋友幽幽道：“你还有不好意思时候啊……”
清儿记重锤攻击在文西大腿上，导致文西操作失误，手忙脚乱好会儿。
“不然们加个微信吧，”清儿说，“好几个朋友可喜欢你们乐队，说认识你，她们都不信。”
“好。”闻舟大方地掏出二维码，“回头送你票。”
“好诶！”清儿欢呼。
剩余下来还有六人，舟岸肇事者二人，清儿和她男朋友文西，李哥，以及张实“女朋友”——还不知道名字。这阵容比之前显得更怪异，清儿左看右看，憋不住大笑起来。
“今天来得值啊，”她忍不住拍桌，“之前都无聊得想溜呢。”
她男朋友头也不抬：“就说不想来可以不来，”
“这不好久没见远子吗？”清儿挤眉弄眼，“是吧远。”
蔺逾岸友善笑着冲她点点头。
闻舟又说：“李哥，你最近怎
样？公司怎样？”
“挺好，来几个新小孩儿，都很有想法——虽然和以前发展理念不太样吧，但总归很有冲劲儿。”李哥说罢，忽然笑笑：“看到你过得好就放心。”
闻舟有点好笑——他这话好像是家里什亲戚长辈说，明明两人其实关系也不近，但确也都给对方留下不错印象。
“生龙活虎，”李哥老半天凑出这个成语来，“说实话，和之前记忆里你不太样。”
闻舟意识到自己刚才应该是毒舌属性大爆发，把不熟悉人给吓着：“刚才在拐角听半天，实在忍不下才出来。”
李哥清清嗓子，闻舟朝他看投去目光，李哥说：“是听说你要来才来，之前直没什机会联系你，也不知道你最近过得怎样。”
“但是！”李哥又说，带着丝兴奋，“看见你们演出消息，听说很成功，连老婆同事都去看。”
“哦对！”清儿也说，“想买票给忘，想起来时候已经售罄，气坏。”
闻舟道谢，说：“你干嘛不直接问拿票就好。”
“……没你联系方式啊，”清儿说，“而且咱们以前虽然见过几次，但也不怎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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