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下意识抬起头:“什?”
“闻舟,你刚才说什?”
“什意思,什叫是,错吗?根本不明白……”
“你真不明白吗?”蔺逾岸打断他——他脸上那些傻兮兮表情扫而空,眉毛严肃地聚拢处:“因为之前再怎样,受伤害、会痛苦也只有。偷偷摸摸喜欢你也好,咬着牙看你和别人在起也好,你冷漠对、不搭理也好,都可以忍。但是如果要伤害你,即使只是谣言,那就是不行!”
闻舟震住。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你真是笨蛋,他们根本说什,再多人说什,也不会伤害到。既然以前不在乎,现在也不在乎。”
“能伤害,只有你。”闻舟脱力地蹲下,身旁人来人往,“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都不会走!”
闻舟被他发言震惊,蔺逾岸说:“你之前说过吧,就算叫滚也不能滚。”
闻舟问:“那你为什要对别人说们俩没有关系?”
蔺逾岸下愣住:“什?”
“为什要对谢聪他们否认们有关系,为什要在张实面前松开手?”他没好气地用指节敲他额头下,“你这个孬子,你怂什?”
蔺逾岸没料到他会这样说,表情瞬间痴呆。他也蹲下身,费力地环过闻舟肩膀,嘴里喃喃:“对不起……”
闻舟只觉疲惫不堪,好像他们俩兜兜转转,费尽力气,似乎跨越重大进程,又总是回到原点。
“搞不懂,是真搞不懂啊。”闻舟说,“你爱,也爱你不是吗?这样还不够吗?为什总是冒出这多无关人和多余事。”
蔺逾岸静片刻,音调轻飘飘,问:“你说什?”
夜色浓郁,酒色翻滚,人潮涌动,汽车尾灯拉过条条延时红线。
此话出,不但蔺逾岸,连闻舟自己都愣住——他忽然明白自己此前那些所谓“习惯”是什,答案太简单,却花费他这久才明白。
是占有欲,他对蔺逾岸产生占有欲。
蔺逾岸结结巴巴:“,只是,以为……”
“你以为什?你以为会在意他们说什吗?你连喜欢都不怕,对你冷言冷语你也不怕,为什要怕无关人怎想、怎说?”
“因为是你啊!”蔺逾岸忽然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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