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野放下手里筷子,嘴里嚼豆腐都像是在嚼火柴样,好不容易咽下去才问:“你倒是说说看,干什?”
“你跟宋章前前后后见面次数不少于六次吧,光单独吃饭就有三次,他对你存什心思,你别告诉你不知道。”
林在野
“是分公司。”
林在野眯眯眼:“你故意是不是?故意不选们?”
“你以为是因为知道你是这次业务员才故意为难你吗?”许如青抱着胳膊,看着林在野。
林在野嘴唇被酒染成艳艳红色,刚刚应该是在卫生间里洗脸没擦干,有肉下唇上挂着光润水珠,像是吃什禁忌果实,从里往外透着想让人染指诱惑。
许如青越看林在野这幅模样越来气,铁青着脸:“分公司负责人早就考察过,你们公司不符合们合作要求,第,管理混乱,第二,售后服务较差,光上半年就有五次客户纠纷,到现在也没处理清楚,公关能力差,在知道之前,分公司负责人早就把你们排除在外,是宋章直在骗你。”
野喝酒,李平开车不喝酒,虽然反应迟钝,但也看出来宋章是想故意灌酒。
合同还没签,林在野已经去卫生间吐回,吐完第二回再回包厢,发现包厢里宋章不在,李平也不在,座位上多个男人。
许如青脸冰冷,端端正正坐在刚刚他坐位置上,手上正在翻着他合同。
“许如青,你怎在这里?”林在野扶着墙走进去。
许如青拿过合同翻翻,挑挑拣拣半天,提不少毛病,最后才说:“你这份合同,们不会签。”
林在野知道,许如青说是实话,他是太想拿提成,所以只要宋章表现出想继续合作意思,他就抓着不想放弃。
林在野泄气,眼皮耷拉着不再看许如青,拖开手边椅子屁股坐上去,又拿双新筷子开始夹菜吃,刚刚喝太多酒,又吐半天,胃里正难受着。
还是想吐。
他现在浑身都没劲儿,也不想跟许如青再掰扯什。
但许如青却抓着他不放,手指曲着,下下敲着桌面:“林在野,为拿到这个单子,你是不是什事儿都干得出来啊?”
“什?”林在野喝太多酒,脑子有些懵,“你说不签就不签,你管得着吗?”
“管不着你,能管得着宋章。”
“你什意思?”
“是宋章老板。”许如青耐心给他解答,看着林在野挂在眼眶上那圈儿红,不自觉就放轻声音,“分公司那边早就找到合作物流公司,宋章没跟你说吧。”
林在野下唇都在发抖,自己都分不清此刻愤怒是因为宋章在耍他,还是因为许如青:“你说清楚,那个公司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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