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在野吞
口口水。
“
今天加班，晚上会很晚才回去。”
“好。”
“对……”
许如青顿下，眼睛不再对着屏幕里眼神缥缈
林在野跟他潮红脸，把手机屏幕朝上，
林在野定定地看眼窗户，窗帘没拉严实，外面是阴天，乌蒙蒙不太亮堂。
但稍微
点光就能把玻璃窗上指印映得很清楚，指印从高往低不断收紧，下滑路径很顿，还有几圈儿旋转，但指痕到玻璃中间突然就断。
因为许如青从身后抓住他两个手腕，他撑在玻璃窗上手猛地被拽走，指尖没有支撑力，整个身体空空什
都抓不住，乱晃时候在许如青腰上抓把。
他当时还听见许如青贴着他耳边倒吸口气，应该是疼。
那是林在野最后能想得起来画面。
林在野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机铃声叫醒，是微信视频，许如青打给他。
他在看清屏幕上名字之后先在身侧摸把，他身侧床单是空，揉揉眼摁接通按钮。
许如青那张冷峻脸下子就出来，他凑得很近，睫毛根根地看得很清楚，接通之后他才慢慢往后挪远点，露出穿着正装上半身，虽然不是全身，但依旧是眼就能看出来颀长高挑。
镜头中心是许如青蓝色领带上隐隐暗纹，西装外套领口偏下位置，还有枚嵌着蓝宝石领带夹，随着他调整坐姿，领带夹上蓝宝石左左右右闪着光。
这身衣服很正式，林在野猜测他应该是要出席什重要场合。
只是，好像上秒还站在他身后，拽着他胳膊往前冲撞人，现在隔着手机屏幕，绞着眉头在看他。
许如青身上黏湿汗已经被禁欲又压迫感十足西装包起来，连带着昨晚无边欲望起，包在里面丝不漏，高高地束着。
林在野现在就够不着。
林在野还没从这种差距里缓过神，屏幕里传出许如青偏冷声音。
“在公司开会，待会儿柳叔会过去给你送饭，你听到门铃给开下门。”
许如青那张脸被手机屏幕禁锢着，林在野还是有些恍惚，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扭头扫圈儿。
确定不是他出租屋，头顶吊灯轮廓还是生冷黑色线条，他身上什都没穿，被子只搭在他胸口，浑身酸麻，腰动就疼，要断似。
昨晚画面，张张跟幻灯片样，快速在他脑子里飘遍，他赤条条地走进浴室，许如青潮滑又热后背，浇在他身上忽冷忽热水，身体被迫正面贴着墙上冰凉灰色瓷砖。
他好像看见只飞鸟，绕着浴室里白色水雾，又结张密网笼着他跟许如青。
后来从浴室到卧室，进就是他现在睡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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