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青。”许如青站起来,礼貌性跟他回握下。
服务员把菜单递给主位上林在野,林在野懒得看,又把菜单给许如青。许如青没客气,点菜都是林在野喜欢吃,点完又把菜单给另外两位。
服务员又问他们需不需要酒水,林在野想起那晚醉成烂泥样许如青,在服务员极力推销高档白酒红酒时候说只要两扎鲜榨果汁。
顿饭是在十分公事公办氛围里吃完,大多数时间都在确定合同细节问题,好像真不掺杂丝
许如青手指虚虚地握成拳,抵着嘴唇咳嗽两声:“这两天感冒,咳咳……”
林在野注意到许如青脸是有点儿红,说话声线也是粗哑,倒是没说谎。
顾扬跟周律师两个人在后面车上,比林在野晚到几分钟。
顾扬进来见到许如青,指着他鼻子,像是要冲上去打架:“你就是让林总愿意出资那个相好?”
许如青不认识顾扬,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多年修养让他面不改色,直接认下这个头衔儿,点点头说句“是”。
毛衣,但脸正经严肃,没有多余情感,脱羽绒服挂在衣架上,拖开椅子坐下,十指交叉搭在桌子上。
“外面冷吧。”许如青看着林在野通红鼻尖,给他倒杯热茶,“先喝点儿水暖暖。”
林在野抬抬下巴,余光刮下许如青。
许如青以前嘘寒问暖时候不多,冬天他出租屋里冷,客厅里没空调,但也不能整天都在卧室里待着,做饭吃饭看电视都在客厅,只有个小太阳放在茶几旁边,经常冷得他手脚发硬。
许如青不喜欢冬天去找他,但每周五基本上没落下过,来就把他往卧室被窝里带,说句起多做做运动发发汗就暖和。
林在野:“……”
周邵功伸手拦顾扬,顾扬收回手,扭头看看林在野,脸诚恳:“幸好林总前男友不多,要不然整个恒远不够你分。”
林在野:“……”
“你是?”许如青眼睛在顾扬那张很张扬脸上扫下。
“恒远管理顾问,顾扬。”顾扬走过去伸出手。
所以冬天周末,林在野记忆里冷跟热这两个极端是同时存在,在那些摇曳雪夜里,有北风,有咸湿汗,还有黏稠交错呼吸。
想着想着就多,林在野收回视线,端起茶杯喝大口,确实暖和。
林在野穿是高领毛衣,把脖子捂得很严实,但上半身动起来时候,还是能看到个小熊图案创可贴,创可贴下面就是被许如青咬那口。
“疼吗?”许如青看着他脖子问。
林在野在高领毛衣上摁下,瞄眼许如青,眼神不怎好,带着锥子,在许如青脸上钻着:“你不提,都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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