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台出问题机器,每个步骤都需要重启之后再继续,林在野被磨得头皮发麻,抓着洗手台手指压得发白,透明水珠顺着他骨节往下淌,最后又滴在许如青用力撑着手臂上。
“你能不能别那多废话。”林在野仰着脖子,眼睛里是完全晕开大片白光,只有小块斑斓影子在晃动。
“你说过,你让往东不能往西,你让往西不能往东,所以没有你命令,不敢动,”许如青故意放慢说话速度,每说小句还停顿半天,手心还拖着林在野后背,指腹压着林在野敏感腰窝位置,“所以得听你才行,你得给下命令。”
林在野实在是受不,用尽最后丝力气,推开许如青:“如果不行就别来,浪费时间干什?”
许如青知道不能太过火,适时闭上嘴不再说话,只专心“做事”。
,每个动作都是奔着不想让林在野好过地方去,舌尖顶着他下唇,就连手指流连往上路径都在心里设想过,偏热指尖温度,很快就加剧空气里热度。林在野甚至听见阵呲呲啦啦电流音,连接着他跟许如青。
混乱下水龙头不小心被林在野胳膊肘撞开,直接湿透他毛衣袖子,温热毛线贴着皮肤让他很不舒服,热气直往镜子上蒸腾,很快就模糊镜子里那两道重叠又互相压迫身影。
浴室并不小,热气很快填满每处缝隙,林在野身上湿毛衣挂在洗手台上,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往下收紧人鱼线埋进裤子里。
林在野抬头,看见许如青半张脸埋在他脖子后边,他高领毛衣已经被脱,脖子上齿痕还很清晰,牙印还在,周围皮肤微微凸起。
许如青盯着他脖子上牙印看几秒钟,突然伸出舌头在那个齿痕上舔下,这个动作很暧昧,也很温情,好像电视里雄狮在用舌头舔舐受伤伴侣。
林在野在浴室里占下风,十分不甘心决定报复,他们俩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过,他知道许如青不会次罢休。
而且刚刚在浴室里,许如青还没结束呢。
回到卧室,
脖子上刺刺热热感觉让林在野站不稳,双腿打颤,只能贴着许如青才不至于摔下去。
“们周末关系还在继续,”许如青叼着林在野耳垂,用牙尖轻轻咬下,灼热气息往他耳朵里勾,“需要为你做些什吗?”
“都这样,你才问需要做什吗?”
许如青轻笑声:“当然需要问下,得得到你许可才行。”
整个过程许如青都在问林在野,这样可以吗,那样可以吗,可以碰那里吗,想要慢点还是快点,而且他每个问句都得等到林在野回答完他才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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