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野这个澡洗半夜,腰上又多两个掐痕,膝盖没破,但骨头都在疼,两条腿已经软成面条。
等许如青收拾好自己跟浴室,推开卧室门,林在野睁开眼,半眯缝着眼瞅他。
“说你下次能不能轻点儿,怎跟发,情狮子似。”
林在野声音太哑,明明是句抱怨,脸上表情都不太受控制,但说出来就很亲昵,更像是撒娇。
许如青“唔”声,林在野躺好闭着眼,看不见他脸,不知道他这声意思是不是在保证下次会轻点儿。
客厅灯还开着,许昌平已经走,许如青晚上打电话让人第二天上门来换密码锁。林在野在外面几个小时冻得不轻,许如青给他在浴缸里放满热水,让他泡个热水澡,去去寒气。
许如青推门进来给他送换洗内裤跟睡衣,林在野刚从热水里站起来,整个人都被热气蒸得红彤彤,像被晚霞染过样。
隔着薄薄层水雾,两人看着对方,林在野抬手先开口:“那什,帮拿下浴巾,擦擦。”
许如青从架子上抽出自己浴巾,攥在手里掐着,走到浴缸旁边,沾水气睫毛往上抬抬。
林在野身上水只擦半,就又被许如青压进水里,浴缸里水下子涌出来,淋湿许如青半条裤腿,浴巾沉在浴缸里,垫在林在野膝盖下面。
林在野在回去之前,跟着许如青去看许爷爷,老人家不喜欢冷冷清清没人气儿高档别墅,偏爱烟火气,直住在老街口巷子里,因为上年纪,许昌平给他找个保姆照顾。
雪后路太滑,许爷爷家院门口已经积厚厚层雪,只有几串儿脚印,还被刚下雪又埋起来……
林在野跟许如青到之后,先人拿着把铁锹,把门口跟院子里雪都铲,扫出来条干干净净路来。
天上还积沉着灰黑云层,北风呼呼地吹,看起来还是要下雪。
许爷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喊他们:“不用扫,平时又不怎出门
浴室里热气还在升温翻腾,进退间,浴缸里水扑腾出来半,剩下很快也凉。
许如青舔掉林在野颈后水珠,打开阀门放热水,浴缸上面也有个花洒,许如青也打开。
热水从林在野脚底往上蔓延,像条蛇样紧紧缠着他身体,头顶水流直接浇下来,没过林在野口鼻,有瞬间窒息感让他只能用力扬起脖子大口呼吸。
好不容易有氧气,许如青手从身后捂住他嘴,手指伸进他嘴里,搅着他舌尖,水淋淋声音更大。
上次之后直没有过,但他们已经尝到开始,欲望挑就着,旺盛身体总是不知餍足,得做到最彻底,做到都没有力气跟呼吸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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