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医院路已经很熟悉,最近都不用林在野接送,自己去自己回,顺便在外面散散步。
她慢慢好转之后不想直在家里待着,想找份工作忙起来。
林在野给她在公司里安排个比较轻快岗位,林漫听林在野安排,每天踏踏实实地上班,也没
刺激是真刺激,崩溃也是真崩溃。
那样状态,林在野最受不。
林在野会含着许如青落疤手指,咬进嘴里,湿滑舌尖会绕着圈儿,往里揪着,舔。
许如青手指往林在野喉咙里勾,林在野会下子咬住,不让他继续。
“要断。”许如青贴着林在野耳朵,故意压着声音。
林在野心里说许如青傲娇时候,忘自己这三年是什样儿,不过他状态不能用傲娇这样词来形容,他就像踩在弓箭尖儿上小鸟,两只脚来回在箭尖上颠着,怕被戳穿,又怕掉下去,怕摔死,也怕摔不死,就这样战战兢兢,紧绷三年多时间。
他跟许如青算是半斤八两,谁都不用说谁。
他以前以为,许如青早晚有天会腻他们周五关系,或者厌烦,但最后都没有等到那个预想中结局。
现在是他以前想也没想过,触手可及温度。
许如青手好之后,手背跟手腕上留几道新疤,因为才刚好,所以疤痕还很明显,比周围皮肤颜色要深要红,手指摸着是微微不平凸起感。
“断,就断唔……”林在野咬着许如青手指,说话模模糊糊,湿热气息会顺着许如青指腹流进身体里,别地方。
他只想更深点,至少比房间里夜要深。
两个人折腾得太狠,第二天是看得出来,林在野脖子上痕迹遮不住,洗脸时候警告许如青以后别往能看见地方咬,许如青从身后搂着他腰,答应得倒痛快。
……——
林漫状态又比之前好不少,定时去看心理医生,至少不再失眠,噩梦次数也越来越少。
林在野睡觉之前,会习惯性抓着他手摸摸,碰碰,然后问句是痒还是疼,再抬起来放在嘴边吹吹,其实许如青早就说过不疼,这些都是林在野迷迷糊糊睡着之前下意识动作。
因为许如青在床上太凶,每次结束,林在野都是缺氧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摸什或者问什。
之前许如青只手也不耽误做,只是林在野会分心,眼神儿总往他手上瞟,许如青不喜欢他分心,做时候就得专心,所以除那次浴室里,他们没再做过,每天晚上抱紧就睡。
现在许如青无所忌惮,会咬林在野喉结,蝴蝶骨,小肚子,哪里脆弱就往哪儿咬。
他们这几年对彼此身体太熟悉,许如青力道掌握在会让林在野发疯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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