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啊,那没办法。”
左三丘忽然心生种不祥预感。
抬起左手,瞥眼毫无反应手背,时踪试探般开口:“卷入这种凶险游戏中,遇到熟人,其实是件幸运事。
“互相分享信息很重要。们对彼此知根知底,应该在游戏里互相扶持,才能起走得长远。”
时踪说这种话,居然不算OOC?
左三丘警惕地看眼自己手背,这才放心地出言反驳:“你搞笑吗?谁跟你知根知底?可点都不解你!”
时踪再道:“知道你心里对有气……不过确实不知道那笔奖金对你来说这重要。现在正式向你道歉,并承诺会对你做出补偿。
“不能踏过这条河,可丈夫们都葬在河对岸。这什意思?不让祭拜?
“这条河不对劲。”
时踪做出结论,再问左三丘,“你到底为什娶?”
此时此刻,姜婉儿坐在草地上,皮肤苍白,身体纤细,眼神充满脆弱感,似乎是个能任人拿捏女人。
可透过她,左三丘似乎看到时踪灵魂,他眼神凌厉,目光肃杀,竟让人有些发怵。
五分钟后,左三丘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时踪走下马车,来到河边。
正是薄暮时分,夕阳沿着长河铺出条蜿蜒曲折橙色长线,将河对岸碧草染出层红色。
并被染红,还有伫立在对岸碧草中座又座墓碑。
显而易见,河对岸是个坟场。
时踪缓步走到河边,那里立着块牌子,上面写着:“四叶草之河,未经允许,任何人不能过河。”
“等离开游戏,会把应该属于你奖金赔给你。不仅如此,你还可以长期在那里打工赚取生活费。
“所以,在这场凶险游戏里,你要不要跟合作?”
“不行!”
左三丘表现得非常坚定。
“不会再相信你说任何个字。这游戏叫剧本杀,可凶案还没有发生,谁知道你是不是凶手?们可不定在同阵营!”
咽口唾沫,左三丘道:“还能是为什?当然是对你见钟情。”
时踪果断摇头。“不信见钟情。告诉真相。”
“真只是因为这样!”
“是?”
“是。”
随意坐下来,时踪问左三丘:“你去过河对面吗?”
左三丘摇头。“般来说,们这些后辈要等到35岁才会接任族长。除非出现上任族长重病、死亡这种特殊情况。
“才22岁,作为族长父亲又很健康,所以没有接触过家族生意,也没去过外面世界。”
时踪问他:“但是李大少他们都葬在河对岸,今晚二少尸体也会送往对岸。对?”
左三丘点头:“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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