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业慢慢起步,办公地点换五次,次比次大,每次都会在办公室里特意弄个小休息室,哪怕能放张折叠床都行,因为再也不想让陈玺跟睡地上,心疼。
现在休息室很大,放还是双人床,但陈玺来次数越来越少,们俩搂着整夜不撒手事儿也没。
躺在软软床上,现在只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怎睡都不舒服。
可能是感冒药缘故,还是睡着,醒时候天都黑,麻利儿爬起来,搓搓脸,掏出手机看,除叶三儿几条信息什都没有。
叶三儿还是那几条车轱辘话来回说,没给他回。
个垫子跟条毛毯,累就直接把垫子放,躺在垫子上睡觉,起床之后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完之后继续干活。
那时候们还在上大学,因为出柜事儿跟家里闹僵,爸开始还支持创业,后来直接断给资助,有次周转不开,陈玺把他所有家当都拿给。
问他,要是赔怎办?
他当时挺直腰杆儿,用手拍拍胸脯,学着梁山好汉特仗义地说:“只要兄弟在,其他都不重要,金钱都是粪土。”
捏他脸:“不是你兄弟,是你老公。”
给陈玺发几条消息,先是问他吃没吃饭,又卖惨说自己头疼,知道他还在摄影棚,又跟他说晚上去接他。
在陈玺公司门口直等到九点多,他才从公司里出来。
陈玺看上去好像特别累,肩上背着他相机包,两手揣在兜里,低着头走路,晚上有风,额前碎发被风吹起。
最后他掏出手机站在台阶上,身后满是霓虹,陈玺站在灯光里,却显得有点寞落。
摁喇叭他才注意到,站在台阶上愣半天才朝走过来,让去坐副驾,他来开车。
那时候忙,陈玺也忙,但他只要休息就会过来给跟底下员工送饭,还帮忙打打下手,卫生也都是他弄,着急时候脾气大,都是陈玺在后面给说好话。
现在公司里老人都把陈玺当自家人,那些人能在开不出工资时候还愿意跟着干,知道陈玺在其中起很大作用。
有时候他拍完照片,能连着休息两天,晚上让他回家睡,他不愿意,就跟直接在垫子上睡。
办公室太小,能利用空间都利用上,文件柜跟各种杂物就堆满办公室,剩下那点空间就能放张垫子,们俩就挤在起,但都得蜷着腿才行,他就缩怀里,两个人直搂着睡,整夜都不带松手。
但是地板返潮,垫子太薄,第二天陈玺醒,整个人都腰酸背疼,但他又不说,后来给买个加厚垫子,那样日子们过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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