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看镜子。”
“
看不见，”眼泪顺着程离眼角滑下来，程离抽噎着，他
大脑
片空白，只会重复那句，“眼睛看不见。”
“没关系，看不见可以说给你听，你脸，脖子，都很热，像是要着火
样，是比火焰都要高红色，靠近就能把人烤化样。”
“别说，你别说……”
因为激动，程离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很想堵住傅卿云嘴，但他浑身都被傅卿云禁锢着，动弹不得，也无能为力。
傅卿云直看着程离反应，手指继续贴着镜子往下滑：“们才刚开始，这样就不行吗？还有呢，还没结束。”
股力量从脚底生出来，程离突然睁开眼，从镜子里看清两人暧昧姿势时，突然偏头口咬住傅卿云撑着镜子手臂，狠狠口。
狐狸终于想起反击，傅卿云心里笑出声，程离咬得越来越用力，出血，傅卿云疼得闷哼声，额头起青筋。
傅卿云想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继续跟狐狸角逐，程离咬着他胳膊直没松口，傅卿云就那
生生忍着疼。
“继续跟你说，镜子里你出很多汗，镜子里也有你温度，像是仲夏大雨前潮湿，虽然只是余温，却很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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