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他又想,程离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看他,那双明明很亮眼睛,时时刻刻躲在暗处盯着他。
傅卿云思绪没往外飘散多久,很快被楼下变动打断,个骨瘦如柴看起来像骷髅样男人带着两个人,端着酒杯靠近程离。
程离只要来这里,几乎每次都会被人搭讪,大部分被拒绝后
程离肺炎半个多月才好点,实在闷,约周震出去喝酒,依旧是陈叔送他。
而傅卿云早就通过监控听到他们电话,掌握他切行程,在程离跟周震从酒店后门上车之后,他就开车跟上去。
这次傅卿云亲眼看见跟平时截然相反程离——
训练场上换上机车服,冷颜冷色程离,赛道上身体紧紧贴着摩托车身随风疾驰程离,赛场下叼着烟,双眼微微迷离程离,被旁边人夸奖后又有点儿羞涩程离。
这样程离,傅卿云次都没见过。
是很好。”
“这几天天气忽冷忽热,他是感冒,别多想。”傅卿云随便找个理由。
入春之后下几场雨,天气确是忽冷忽热,退烧之后程离就直在咳嗽,吃几天药也不见好。
傅卿云带着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拍个胸片医生说是肺炎,说需要住院治疗,程离很不配合,他不喜欢医院,那会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说什都不住院。
傅卿云只好带他回家,让家庭医生每天都来给他做遍检查。
但就是这样个人,回家又会变成另外模样,变成为他量身定做模样。
傅卿云站在看台角落里,忍不住举起手里相机多拍几张照片——
骑车之后再去酒吧,已经是程离固定流程。
他热衷酒吧吧台角落位置,除跟身侧周震喝酒外,眼睛很少往旁边看,身处喧闹中,他是那份很特别宁静,反而这样也更会引人注意。
傅卿云还是坐在二楼卡座上,没喝酒,直观察着程离举动。
程离生病,三喜也跟着瘦,人狗整天闷闷不乐,而傅卿云身上低气压能把人压死,连带着家里气氛也跟着紧张段时间。
而那晚记忆浑浑噩噩,遍遍重复着穿梭在程离大脑里,他有时候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个梦还是现实,但他手腕上跟身上痕迹又真真切切地提醒他,那不是梦,那是事实。
痕迹会慢慢消退,但程离心里慌张却在层层加深。
程离生病那几天,傅卿云没再为难他,但为控制心底被程离勾起来,bao虐因子,晚上睡在主卧旁边房间里。
这让程离轻松不少,他只留三喜在卧室里,不用刻意伪装自己,却不知道自己举动都已经通过隐秘角落里监控传进傅卿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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