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离开只有山地方,进入完全陌生跟认知外环境,程圆开始很抗拒,躲在程离身后,不敢看人,更不敢说话,警惕地看着周围人。
但神奇是,路上只黏着程离圆圆,半个小时后就跟傅卿雨熟悉,还很愿意跟她起玩儿,在傅卿雨引导下,圆圆话也慢慢变多不少,愿意跟人简单交流,在那之前她只跟程
程离转头,脸朝着傅卿云,他抿着嘴唇沉默半天,最后依旧只是句“谢谢你”。
天亮之后警察来医院问话,程离才知道,在那个村子里,圆圆不是唯被买过去孩子,他们晚上就查出三家,男孩女孩都有,这已经成村子里公开秘密,而村长则是带头隐瞒,现在已经被带走问话。
昨晚那个男人带着儿子跑进山里,第二天早也被找到,他们两口子说法模样,女人还在地板上撒泼打滚,只承认圆圆是他们在山里捡,不是他们买,还嚷嚷着要他们补偿这些年养育费。
程离听得直冒火,但他也知道,现实情况是证据不足,想要查到当年买卖记录这样关键证据很难,而且想找到当初拐走圆圆人也很难,没有证据,就无法定罪。
他在听到警察说,之前村子里被买进去个女孩儿已经生两个孩子,在警察问她愿不愿意离开时,她因为孩子选择留下,程离听完只觉得额角突突直跳,所有感官都在发胀,像是被人当头抡几棍子,身体里血都凝固。
边栏杆跟搭在上面被角,最后才摸到傅卿云肩膀,往下是固定在他胸口固定带。
程圆愣愣地看会儿,突然问:“他怎?”
“他受伤。”
“是不是很疼?”
“很疼。”
他又把抱紧程圆,后怕跟悔恨快要把程离淹死。
好在圆圆才十岁,切都还来得及,这是不幸中万幸,程离又想起傅卿云昨晚说话,他可以慢慢补给圆圆。
两天后傅卿云出院,处理完后续些问题,行人开车回返。
程离本想带着程离直接回家,但司机直接开去傅卿云家。
进门傅卿雨跟三喜就围上来,三喜凑近他们挨个闻闻,傅卿雨拉着程圆直跟她说话。
圆圆说完,程离突然收回手指,这多天,他除听过圆圆哭之外,这还是她第次开口说话,声音哑哑,不是以前奶声奶气,但已经让程离足够兴奋。
“圆圆,你开口说话。”
程圆没回应,程离抱着她:“那你还记得哥哥吗?”
程圆还是没说话,他知道程离对他很好,但她不记得。
傅卿云还是醒,小心翻个身,看出程离脸上失落,安慰他:“没关系,以后就能记得,你是她哥哥,她是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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