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
张嘴，脸上毫无血色，难以发出任何声音。
“
……”
“你还有什
想说
？”
程幻舟僵硬片刻，低下头：“没有。”
他转身离开办公室，将那张仿佛屈辱柱考
程幻舟看着面前那张84分卷子，没有说话。
“这成绩放在别人身上，倒也看得过去。”
“但以你能力……”班主任道，“怎也不应该只考这点分数吧？”
“说说，最近是松懈？还是因为上次考得好，所以骄傲？”
程幻舟站在原地，垂着头，
副无动于衷模样。
“医生说你是因为休息不好，睡眠不足，导致免疫力下降。”杜尽深说，“是旅游让你太累吗？”
程幻舟垂在身后手抓紧床单，显示出种微妙而不自然紧张。
“对不起。”他又重复遍，“以后会注意。”
杜尽深歪过头，不明白他在说些什。
“没事啦。”他安慰道，“下次等你养好身体，们再出来玩。”
边，杜尽深坐在个塑料小板凳上，双臂枕在病床沿上，姿势难受地睡着。
程幻舟动，杜尽深就抬起头：“你醒啦？”
他道：“爸爸妈妈回去给你拿衣服，马上回来。”
程幻舟用含沙带哑嗓音小声说：“……对不起。”
杜尽深顿顿，不解道：“为什要说对不起？”
班主任皱皱眉，教育道：“程幻舟，你这是什意思？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不要以为偶尔取得次好成绩，尾巴就可以翘上天，你还小，以后踏上社会，要学着点不骄不躁抗挫能力……”
程幻舟半晌才说：“……下次会努力。”
班主任将那张写着总分和排名单纸扔给他：“你是聪明孩子，也不多讲什，好自为之吧。”
“周五是家长会，到时会如实跟你父母反映你最近学习情况。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好好调整状态，不要再让失望。”
听到“家长”两个字，程幻舟几乎是目光失措地抬起头来。
由于程幻舟突然生病，原本安排行程都取消。
程幻舟在医院又挂天水，退烧后他们就回家。
因为这次事故，程幻舟也不敢再熬到太晚。
期中考结束后周，程幻舟被叫到办公室，面前摆着叠用红笔标注试卷。
“程幻舟，不是说你啊……”人到中年班主任叹口气，脸上沟壑似乎也因此更深。
程幻舟定定地看着他：“生病，麻烦你们。”
杜尽深用手碰碰程幻舟尚且烫着额头：“没有。”他说，“没有很麻烦。”
房间内时很安静。
杜尽深趴着，想起什似，又问：“宝宝，你最近干什？”
程幻舟困惑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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