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完要出去时候转下门把手,感受到明显阻力。
卧室门锁紧闭。
“……”
程幻舟竟不觉意外。
他又被杜尽深关起来。
杜尽深便十分想吻他。
他不自觉地靠近,程幻舟握着杯子,因他这个前倾动作而自然地闭上眼。
在他们双唇几欲碰上之际,杜尽深用平生最大自制力,堪堪停下来。
然后他选择种不会让程幻舟接收到他信息素方式,触即离,像盖上只没有留下痕迹印章。
亲昵却又好像有点敷衍。
两个人身上挂着皱巴巴睡衣,从卧室摸到外头。
昏黑客厅与厨房相连,只厨房内炉灶上方亮着盏照明小灯,杜尽深从柜子里找出只小锅,倒些牛奶进去。
汪乳白色液体在半开不开之际,表面咕噜噜地冒出细小泡泡。
程幻舟等着,听到锅烧开在安静夜里细微声响。
他等会儿,上前步,试探性地,轻轻靠在杜尽深背后,
狞可怖。
程幻舟看到病床上那濒死人皮肤皱在起,是无生机青灰色,干裂嘴巴不停张张合合,重复那句——“你要做对事情”。
简直如同句诅咒。
程幻舟睁开眼,感受到自己逐渐回暖,杜尽深躺在他边上,与他紧紧相贴。
程幻舟小心翼翼地翻个身,还是觉得睡不着。
那个先前在他脑袋中冒出,关于金枪鱼奇怪想象又浮现次。
可能是因为有过上次经验,他并不惊慌,熟练地拿
程幻舟睁开眼,心底漾起少数分量不重失落,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知道杜尽深有顾虑,王旭奇特意叮嘱他们目前还不能太亲密。
又或许是因为他刚喝牛奶,而杜尽深向来不喜欢,特意爬起来煮牛奶,也只给他煮杯。
这晚不算难熬。
程幻舟本以为自己会和以前样,半夜醒就直接失眠到天亮,却不想后来很快睡熟,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才睁眼。
从少年长大男人已经拥有挺拔身形和宽阔肩膀。
程幻舟感受到对方脊背安稳地起伏。
很快,杜尽深关掉火,将热好牛奶倒进杯子,塞进程幻舟手里。
程幻舟慢腾腾地喝两口,可能是有点饱,放下杯子。
深夜灯光下程幻舟看上去毫无防备,收起锋利棱角,浅浅眼睛显得迷蒙,好像蒙上层月光与薄雾,有种不自知吸引力。
他想找点事做,轻轻搬开杜尽深手臂,翻身下床。
杜尽深却在这时睁开眼。
程幻舟被抓个正着,只好对他说:“有点干,想出去找点东西喝。”
杜尽深声音里似还带着些惺忪困意,淡道:“知道。”
随后他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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