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舒服。”杜尽深道，“可以咬
。”
程幻舟囫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模糊
声音。
然而他也只是用舌面摩挲着对方指腹。
许久之后，杜尽深顶在他牙尖两根手指终于撤去。
程幻舟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对不住对方，他双颊红与热还没有完全褪去，十分难以启齿地提问：“要不要帮你？”
他说：“等
很久。”
回应他，是杜尽深
边亲在他不断上下滚动凸起喉结上，空余只手又边抚过他后颈那片腺体蛰伏，因易感期而变红皮肤。
动作十分柔情，某种意义上却也十分残,bao。
程幻舟感觉到从未有过疼痛，不适躲躲。
“碰你也受不，不碰你又要哭，你到底想要怎
样，啊？”
方。
用自己气味，将杜尽深也全部沾染。
他感到杜尽深很轻微地停片刻，没有任何动作，如同种妥协默许，放任他肆意妄为。
程幻舟便很认真也很渴求地继续吻他。
然而他对此实在没有经验，也缺乏技巧。
杜尽深已恢复平静，眸色幽黑，如燃烧着簇暗色烈焰。
细小汗珠从他额边滑下。
他深吸口气，只是说：“不用。”
他掉头离开，然后有些重地关上卫生间门。
程幻舟不搭理他，咬住自己下唇，用自己施与自己疼痛来进行些徒劳无功发泄。
“别咬，松开。”杜尽深说，“你要把自己咬烂吗。”
程幻舟嘴里弥漫着他自己血腥味。
杜尽深摩挲过他自己弄破唇瓣，手指稍稍用力捏着他下颌，强迫程幻舟松口。
接着，他骨节分明食指与中指伸入对方口腔，抵在程幻舟微张坚硬齿间。
于是在打开连通关窍后，只是用舌尖扫来扫去，会儿进会儿退，牙齿磕碰到对方，让双方都感受到微弱痛意。
没过会儿，杜尽深有点强硬地把他推开。
杜尽深那张体面英俊脸上显露出那种锋利、几欲压抑不住,bao躁，低沉地骂句：“程幻舟，你别他妈再勾。”
程幻舟难得见杜尽深这副模样，边觉得自己被对方强大压迫感弄得躁得慌，边又感到丝好笑。
程幻舟道：“谁让你动作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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