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程幻舟贴着杜尽深脸,说。
他们挨着,彼此鼻息都交融,却没有亲吻。
“你刚才想对做什?继续啊。”
若杜尽深是个变态,那他程幻舟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会因常人觉得难以
在桎梏松开这刻,充盈着灰尘与陈酿桂花酒香气味涌入鼻腔、灌进肺部,流向全身。
生理本能依然让他感到排斥,却又像中毒人样,着迷般地不断大口大口呼吸着。
得到喘息空间程幻舟胸口起伏,过会儿,才说:“笑你。”
他用很轻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声音说。
“杜尽深,你在面前还装,装这久,不累啊?”
与血管里流动血液沸腾声音交织在起。
程幻舟好像在口锅里被点火,这切都形成种无与伦比,激起和催动亢奋燃料。
程幻舟摸黑朝后推他下,接着果不其然地被杜尽深牢牢按住手腕。
程幻舟又动动,意图挣脱,扣着他手反而愈发收紧,如同那种会主动囚困猎物食人花,越是挣扎,越是令他不得动弹。
程幻舟在思及自己把杜尽深比作食人花时候莫名感到滑稽,不小心笑出声。
简直要被他气死,几乎是用种十分凶狠声音道:“当初就应该找个屋子把你关起来,腿上拴上锁链,让你哪里也去不,每天只能等来抱你。”
程幻舟在那种极为强大压迫感下噎噎。
那瞬间,他产生种无比真实错觉——
他怀疑自己将会被杜尽深连同那些不可告人画作起,永远关在这间狭小阴暗储物室里。
无论怎呼救都没用。
“你早点这讲,也用不着去找那什陈医生。”
黑暗里杜尽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程幻舟只听到他规律呼吸和并不规律心跳。
程幻舟拉起他手按在自己胸口,于是杜尽深用手指听到程幻舟与他自己同样剧烈。
下、下,疯狂、无序、以超乎寻常速度振动着。
杜尽深手指渐渐缩紧。
然后他不再挣扎,好像刚才只是意思意思给杜尽深个面子。
杜尽深问:“你笑什?”
杜尽深松开他,程幻舟才终于得点喘气和说话空间。
从十八岁起萦绕着他噩梦终于云消雾散,如同块沉重巨石放下。
如释重负。
“你……”
他只发出点点含糊声音后就被杜尽深全部堵上,吞回喉咙里。
杜尽深用尖锐犬齿磨过他耳垂软肉,在他耳边幽幽地说:“想跑?外面都是公司员工,你想要被他们发现吗?”
他好像真只是在提出句询问。
被杜尽深这说,连外面隐隐约约陌生说话声都好像格外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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