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默默。
“后来去找过那个叫梁建义家伙,不过这人嘴挺严,说出双倍价钱,他说东西也不是他,对你很重要,他不会随便做主,怎也不肯松口。”
杜尽深
杜尽深便默默地陪在他身旁。
程幻舟想,父亲,做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他不知道,也懒得再问。
人生在世,也不是活个对与错。
程幻舟摸索下衣襟,把只保管良好小盒子拿出来。
杜尽深停停,又幽幽道:“还有少部分向你哭诉自己失恋。”
程幻舟仍目不斜视地开着车,随口问:“没有骂抢他们老公?”
杜尽深声音带丝谑意,开玩笑道:“有啊,有骂。”
程幻舟颇为无语地瞥他眼。
平时鲜有人烟郊区墓地周围陆陆续续来不少扫墓人。
福。
程幻舟和杜尽深名字如雷贯耳,不仅学生会,整个C大校园都炸开锅,不久后,连院系教授们都听闻八卦,两个人手机全是各方好友发来未读消息。
学校那儿因为他俩事闹翻天,而程幻舟和杜尽深正在出市区高架路上。
清明节临近,程幻舟带杜尽深道去看望程省。
这回是程幻舟开车,他手机放在边,因为直在不停地响动,被杜尽深拿起。
就在他正要打开之时,却被杜尽深抢先步从他手里夺过。
程幻舟愣下,睁睁眼,心跳变得不规律。
只见浅金色钻石依然熠熠生辉、完好无损,安然地躺在杜尽深掌心首饰盒中。
程幻舟没想到刚见天日没多久小家伙又被杜尽深顺走,没好气地道:“你还说争强好胜,这你也要抢。”
杜尽深神情意味不明,手指捻过那枚戒指,没说接不接受,只道:“那天回家,张姨说你拿什东西就急匆匆出门。”
今天云层颇厚,有些阴,他们到达不多时后天空便下起濛濛细雨。
周围旺盛生长树木在灰暗天际下依然仿佛张牙舞爪魔鬼,连四周气温都仿佛被闹市区低上好几度。
他们并排撑着两把黑伞,缓缓踏雨来到墓前。
程幻舟将束用黑纸包住洁白兰花放在刻着程省名字石碑边上,站定。
他面对程省时依然安静,没有多余话,只是站立着。
杜尽深说:“你要看他们发什吗,给你念?”
程幻舟只说:“不用吧。”
他握着方向盘手微微收紧。
杜尽深仿佛看出他局促,将手机屏幕上下翻翻,然后说:“看怎都是拍手叫好激动得跟自己脱单似,没你担心事。”
“系主任给咱俩都发问候,不过他什也没提,只说记得论文初稿月底要交,这老爷子也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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