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洛：“以后那些人再来找你，你就用刀这
教训他们，但不要刺伤他们，不然你会坐牢，不值得。”
于是宋凌原地自闭。
周清洛见他莫名其妙就消停
，还有点不习惯。
气氛忽然僵硬起来。
周清洛忽然想到，他还有正事要跟宋凌说。
他拿出手机，递到宋凌面前，“看，坏人遭报应。”
宋凌：“
错行不行？给你做牛做马。”
“滚
边去。”
“那就做鸡做鸭。”
“啧，再说你别吃。”
宋凌
腿不安分地伸过来，勾下他小腿，声音压低，用渣男气泡音说话，“做鸭也不行？”
他小心翼翼问：“宋凌？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宋凌回过神，定定地看着他，但不回答他话。
周清洛慢吞吞伸出两根手指头，屏住呼吸问：“宋凌，这是几？”
宋凌看着这两根手指头，勾勾唇，白皙指节上还有提着小馄饨留下红色勒痕。
宋凌忽然想逗逗他，“三。”
他为什随身带刀时，眼神是恐惧，声音是颤抖，他在害怕自己吗。
周清洛瞟眼，原来是汤里飘着颗葱花，估计是老板洒时候不小心乱入。
周清洛提起勺子，勺出那颗葱花，“没葱，吃吧。”
宋凌依然没有动筷子，而是坐着发呆，似乎在神游天际。
周清洛感觉不对劲，就怼怼他：“宋凌？”
宋凌眼眸冷，笑笑，“不是报应，是惩罚。”
周清洛从兜里拿出把刀，递给宋凌，是昨天他扔掉那把刀。
宋凌默默，看着周清洛，有点着急地解释，“清洛，昨天没控制住。”
他太害怕周清洛接过那些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远离他。
“以后……”
周清洛忍无可忍，踢他脚。
“清洛你别乱踢，踢坏做鸭也不行。”
周清洛红着个脸瞪着他，憋着脸怒火样子，生动又可爱。
宋凌逗着逗着，把自己给逗进去。
宋二凌马不停蹄拔起来，像赶着去做鸭。
周清洛不可思议地看眼自己两根手指头，再脸担忧地看向宋凌，手又往前推些，“你再看遍？”
宋凌面不改色：“四。”
周清洛忍不住拍下额头，哭丧个脸小声逼逼，“只知道受到刺激会失忆，但没听说过会损伤智力。”
宋凌装不下去，噗嗤笑出声，拍下他后脑勺，“傻。”
周清洛看向他，有点懵，片刻后反应过来，白他眼，“你他妈耍？”
宋凌回过神，看向他，眼神有片刻茫然。
周清洛吓坏，伸手贴下宋凌脑袋，再贴贴自己。
难道宋凌失忆？
不应该啊，刚才他还给自己打电话来着。
但他还是要确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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