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洛被他摁住，又说：“你要……”点脸吧。
话还没说完，宋凌又亲下来
，“是不是表白？”
周清洛气不过，这回语速更快，“你要点脸吧。”
周清洛终于说句整话，但他再没有开口
机会。
宋凌双手捧着他脸，头
偏，亲
宋凌若无其事开口，“清洛，只是表个白，你都羞得路都不会走，以后还要亲，还要抱，还要摸，还要这样那样，夜夜笙歌……”
“谁跟你表白，
刚才那
说，是为让吴涵死心。”
宋凌停下，而后加快脚步，把人放下，推到墙边。
围墙是砖厂先前修，现在已经有点斑驳。
“快到家，停下来做什？”
/不过是你是能够平凡生活/
宋凌唱着唱着，心底酸软片，喉咙发涩，视线也模糊，最后句还走调。
他咽咽口水，吸口气，“清洛，们玩个游戏吧。”
“什游戏？”
“你捏着耳朵，你往哪儿扯，就往反方向走。”
就像地狱之门打开，使者出来寻找还落在人间恶灵。
可在这样夜晚，宋凌竟听见花开声音。
“清洛，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
/这里只有你和星空/
扎多少针，才会长那大，仍能清晰辨识出他图案。
当时定很疼吧。
周清洛忍不住伸手碰碰。
宋凌立刻偏过头，躲开他触碰，沉口气，语气也冷几分，“清洛，别碰它，晦气。”
原来他直觉得这个纹身晦气。
宋凌不说话，俯下深，亲下他唇。
周清洛：“？”
“这嘴也不硬啊，难道真不是表白。”
“你……”要点脸吧。
周清洛才说出个字，宋凌低下头，又亲下他嘴，“是不是表白？”
“幼稚。”
周清洛嘴上说幼稚，双手却捏着他耳朵，配合他。
周清洛抬手，方才他手搭着地方滴答滴答地有泪水划过，滴两滴，止不住。
风很大，宋凌没再唱，周清洛也没扯他耳朵，而是捂住它，用手心贴着他冰冷耳垂。
两人直沉默着，就这走到家。
/你是何时静静靠近/
/你是何时偷偷拯救/
/在掌心放颗糖果/
……
/最深刻故事最永恒传说/
最想隐藏东西，却在最显眼位置，这是多大羞辱。
周清洛收回手，搂着他脖子，低声说：“你才不晦气，是那个逼你纹身人晦气。”
宋凌默默，不说话。
周清洛盯着宋凌纹身，“那些人都该下地狱。”
已经是深秋时节，这时忽然就变天，刮起大风，寒风呼啸，卷起地上落叶乱舞，在这寂静深夜里，尤为鬼魅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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