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涞继续说：“上
次
看那晚
视频，还是在楼下影厅里，怕打扰你就没开声音，真是浪费
那
好音响……你后面如果想看，记得把声音开大点儿……”
盛明谦脸色变，沉声开口：“你说够吗？”
“说够说够，盛导别生气，就是给你个建议而已。”叶涞弯腰，把内存卡放在紫檀木盒子旁边，丝毫没有停顿。
盛明谦捏起内存卡，手指用力想把它捏碎，最后还是忍住，改成攥在手心里，又抽出压在结婚协议下面几张纸：“这是离婚协议，你看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上面签字吧。”
“视频呢？”盛明谦敲桌面手指顿住，左腿抬交叠在右腿上，虽然是仰头看着叶涞，声音却是居高临下。
“什视频？”叶涞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装傻吗？”盛明谦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当然是杀青宴那晚，酒店房间里视频。”
“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叶涞揶揄笑，“还以为你已经忘呢。”
盛明谦眼神上挑，扎在叶涞身上：“怎，你还想用那个视频干什？”
他执着那多年，想下子就放下谈何容易？心底那里破土而出，长根小草。
盛明谦对他话外音没有任何反应，答应得很痛快：“好，钱会打进你卡里，毕竟跟这多年，是该给你些补偿……”
补偿。
这两个字是第二巴掌，盛明谦打，也是他自找。
叶涞只觉得两个脸颊阵阵辣疼，身体像在火里燎烤，耳边是连血带骨烧着后噼里啪啦声。
叶涞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把那晚视频内存卡拿出来，捻在指间。
刚刚进门之后，身体里对生人味道升起来那套防御系统，对着盛明谦，自动化成尖锐攻击。
“还以为你忘这茬儿，之前还在想，如果你忘就自己留着，这段视频对来说可算是别致纪念物，以后时不时拿出来欣赏番，看看盛导身体，听听盛导喘息，啧，现在看来是不行，人得有契约精神才行……”
叶涞捏着内存卡，在盛明谦眼前晃晃：“盛导，你确定定要这个内存卡吗？”
盛明谦脸色沉到发黑，用着叶涞刚刚确定终止协议语气，毫不留情：“要……”
小草还是太脆弱，下就烧没。
叶涞直低着头不说话，盛明谦又抽口烟问他：“除这个呢？”
“跟你开玩笑，不要你钱，”叶涞抬头，脸上痴痴，眯起桃花眼，“盛导，什都不要……”
盛明谦又坐回沙发上，另只手直揣在口袋里，摸着里面那片冰凉东西，再掏出来，手心依旧空空，曲起食指在桌面上敲敲：“你想清楚？”
“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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