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戏生情,是他威胁,不是结婚,是协议结婚,感情不合倒是真,但不是主要原因,和平分手?显然并不和平,以后还能做朋友吗?怎做呢?他们又是站在什方向跟位置上朋友?
十年时间,原本已经注定平静无波结局,现在又被他搅成池浑水,自曝离婚,成全网黑,丑陋不堪。
谈何朋友?
想到这些,刚刚头发上牛奶流淌过痕迹,像被刀尖划过,所到之处
盛明谦听到身后细弱脚步声,回头就撞上叶涞湿红眼,叶涞看上去很狼狈,头发跟脸颊上还有残留白色液体。
“你怎?”盛明谦问,短短几分钟,就成这副模样。
“不小心撞到人,牛奶洒。”叶涞捡不要紧说,走到床边,“医生,妈妈怎样?”
“目前推测是恶化,还需要肿瘤科进步检查,先住院吧。”
盛明谦跟着来来回回跑好几趟,住院手续都办妥,已经是后半夜。
他刚刚出来太急,没戴帽子跟口罩,脸上没有任何遮掩,虽然晚上来急诊人并不多,但他还是感受到落在脸上灼烧感,有人议论,也有人掏出手机对着他拍照。
叶涞快速挂号充钱,把衣领竖起来遮住下巴,拿着就诊卡转头就走,使劲儿低着头,不去看其他人。
个黑影突然撞上他肩膀,叶涞被那阵大力推着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腰撞上旁边墙角,疼得他眼前黑,后背贴着墙才站稳。
“抱歉……”
对方虽然是在道歉,语气却是不加掩饰讥讽,说完,那人用力捏下手里刚拆开牛奶盒,里面冰凉牛奶喷叶涞满头满脸。
护士给院长挂水,院长躺下之后没会儿就因为体力不支睡着,床头医疗监测仪器发出滴滴声音。
叶涞坐在病床边,麻木身体跟大脑重新启动,晚上事在眼前旋转圈。
在宁远访谈里,他还在用力演戏,说几句他跟盛明谦这五年关系跟离婚原因。
因戏生情,结婚五年,感情不合所以选择分开,和平分手,祝福你,以后他们还是朋友。
没句是实话。
叶涞闭上眼惊呼声,虽然直低着头,但脑后溅上去白色液体下子就流到底,很快湿透他衣领,顺着脖颈往身体里淌。
有护士听到这边冲撞声跑过来看,给叶涞递张纸巾:“你没事吧?”
“谢谢。”叶涞慌乱接过纸巾,擦擦脸上跟眼皮上奶渍,勉强睁开眼,纸巾已经湿,他又擦擦头发。
刚刚撞他人早就走远,叶涞甚至没分辨出那人到底是男是女——
急诊室里盛明谦正在跟医生说话,医生已经做初步检查,院长病情恶化,需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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