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能回来。”盛明谦说。
孙阿姨听到院子里声音,从厨房里走出来:“盛先生,您来。”
盛明谦对着孙阿姨点点头:“孙阿姨,来看看小鱼跟孩子们。”
“盛先生您进来随便坐,”孙阿姨招呼盛明谦,又叫小鱼,“小鱼,你好好带着弟弟妹妹们玩儿。”
“知道。”
“盛叔叔……”小鱼听出是盛明谦声音,把手里石头往旁边抛,跑到门口从里面给盛明谦打开门,直接扑在他身上,“盛叔叔,你终于来,等你很久。”
盛明谦弯腰,在小鱼头顶揉把:“小鱼今天乖吗?上午有没有乖乖去上课。”
“有,有乖乖去上课。”
“中午吃饭吗?”
“吃过。”
不知不觉,汽车已经在孤儿院门口停稳。
“盛导,到。”助理回头。
盛明谦捏着手机指节发白,像是不受自己控制样,很久之后才找回知觉,身体慢慢放松。
“您脸色不太好,”助理发现盛明谦脸上没什血色,比刚刚出活动会场时还差,活动时候是黑脸,现在更像是惊慌跟害怕之后,再多他也看不出来。
“没事。”盛明谦眼睛发直,视线直落在下方。
孙阿姨跟盛明谦打过招呼,转身又要回厨房干活,盛明谦见她要走,大步跟上去:“孙阿姨留步,有点事儿想问问您。”
孙阿姨把还滴水橡胶手套摘下来,放在旁边桌子上,手背在衣服上蹭把:“盛先生,你不用客气,有什问题你问,随便问。”
“真乖。”
小鱼还惦记着叶涞跟院长妈妈:“盛叔叔,涞哥哥跟院长妈妈还在医院吗?能看看他们吗?”
盛明谦蹲下来,把昨晚手机里拍照片拿给小鱼看。
照片是昨晚叶涞睡着时候他拍,院长平躺在床上闭着眼,脸色苍白,叶涞侧趴在床边,睡得并不好,表情揪着,因为背光,脸上都是阴影面。
“他们什时候能回来。”小鱼看着照片问。
他脸上还出汗,额头上汗珠在往下淌,助理抽张纸巾递到后排:“盛导,是不是空调开太热?您都热出汗。”
助理提醒,盛明谦才感觉到汗已经流进脖子里,皮肤又痒又难耐,他接过纸巾,胡乱在脖子上擦擦:“不热,你不用等,待会儿叫辆车回家休息吧,车钥匙给,自己开车就行。”
助理走,盛明谦又在车里坐很久才下来。
院子里传出小孩子们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声,小鱼穿着厚厚羽绒服,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坐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小石子,在地上画着什。
“小鱼,”盛明谦稳住那阵剧烈震动过后心神,喊小鱼声,“你玩儿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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