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环绕在耳边声音彻底静止,已经是凌晨点。
后面几个小时,叶涞缩着身体窝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这些年,叶涞在他怀里睡着时候也是那样,毫无防备,身体蜷缩成取暖姿势。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大晴天,太阳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房间,在两人勾在起脚背上盖层金色光芒,视频变成暖色调。
叶涞先醒,坐在床头,对着屏幕愣整整十分钟,又偏头看看他,最后叶涞下床,慢慢往镜头前走,伸手对着镜头挥
直到他脱光叶涞衣服,叶涞缓缓抬起手臂,勾住他脖子:“明谦,爱你,爱你很多很多你年,从十九岁就开始,今天你是跟演戏吗?杀青宴后演戏?害怕……”
“不用怕,不是演戏。”
叶涞闭着眼,脖颈用力向后仰着,喉结在夜色里滚动,问他:“明天早上,会有太阳吗?”
“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明早会有太阳。”他跟叶涞说。
“盛明谦,终于跟你,等到阳光吗?”
叶涞耳垂边贴贴,又往下贴着他脖子用力吸口气。
原来从屏幕上就能闻见味道,在那天晚上早已经刻进他身体里,这多年,随着血液流淌,他直没忘记过。
薄薄酒味,混合着小苍兰香水味,拍戏时候叶涞没喷过香水,那应该是为参加杀青宴特意喷。
在他没彻底喝醉之前,他还发现叶涞当天晚上穿西装,跟他几乎样。
叶涞身体在发抖,手指抓着身下床单,仔细听,音响片杂音里还能听到叶涞指甲划在床单上声音,呲呲拉拉。
“等到。”
最后那刻,屏幕里叶涞眼眶通红,眼泪直在淌。
眼底流光闪动,疼痛,隐忍,还有对清晨渴望。
盛明谦坐在沙发上,缓缓抬起双手,想要擦干净屏幕里叶涞脸上眼泪,但他碰不到也够不着,咬住他手指,只有影厅里空空冷气。
那些呼吸跟声音,明明是欢愉,但当时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刺眼,也刺透盛明谦身体。
但他当时并没感觉到叶涞害怕,也没感受到叶涞面对他时挣扎,大脑是被药物支配后无能,还有原始欲望。
“别怕。”他安慰叶涞,下意识里安慰。
“明谦,你是想跟做吗?”叶涞声音哑,藏着他不确定试探。
他没说话,也没发出点声音,只是不停亲吻叶涞唇瓣,贴上去又移开,再贴下又移开,像怕把叶涞吻坏样。
几分钟视频,盛明谦看得煎熬又痛苦,蓝光下侧脸淬层冰霜,鼻翼两侧因为极力压制着自己即将喷薄呼吸而鼓动着,嘴唇绷成条直线,身体像被下诅咒,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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