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谦看叶涞不说话,自顾开口:“准备休息段时间,后面工作大部分都推。”
叶涞垂下眼,这多年,盛明谦直没休息过,总有忙不完工作,不是在片场就是在活动现场,还被人说是圈儿内劳模导演,不知道他为什突然决定休息,但也没问,淡淡开口:“这是你自己事。”
盛明谦又讪讪地转移话题:“下午拍什戏?”
叶涞想都没想:“下午拍床戏。”
盛明谦开饭盒手顿:“什床戏?”
啊?朋友吗?”
导演从头到脚看眼叶涞,眼里冒着八卦光,他跟盛明谦离婚新闻闹得那大,圈儿里人都知道,但真正知道实情人没几个,现在真是有意思,离婚导演前夫来探班,这又是玩儿哪出?
叶涞看导演脸上耐人寻味表情就知道,来人是盛明谦,他跟导演说声,扭头快步往休息室走。
盛明谦眼睛直盯着门,人进来,就看着叶涞从头到脚裹着浴巾,头发是湿,脸上还挂着水珠,知道他刚刚拍是下水戏。
叶涞余光扫眼站在化妆台边盛明谦,句话也没说,径直进里间,洗个澡,换身干爽衣服才出来。
他刚刚在休息室等叶涞,看几眼桌子上放着剧本,但时间太短他还没看完,不知道叶涞还有床戏要拍。
心神不宁情绪不能持续太久,那会让人处于劣势。
叶涞眼底动动,雾蒙蒙桃花眼微微眯,原来阴沉脸换上幅挂着浅浅笑意面具,左手食指贴着桌子往前滑动,在即将碰到盛明谦手腕时候停住,手指抬,又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三下。
“盛导,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床戏,还是拍《生剥》那年您亲自教,所谓床戏,就是在床上演亲密戏,您可是大名鼎鼎盛导,问出这种问题,不应该啊。”
叶涞明显是故意,盛明谦又无话反驳,他没立场也没身份,偏偏脑子里不停闪过画面,是叶涞浑身赤裸躺
“盛导,你怎又来。”
盛明谦眼睛直没从叶涞脸上移开过,目光灼灼,叶涞头发还湿哒哒地贴着脸颊,眼睛里盖层薄薄水雾,看人时候像是水波之上隐隐约约荡着白帆。
“拍是下水戏吗?”盛明谦把餐盒从袋子里拿出来,往叶涞跟前挪挪,“给你带饭,导演说你还没吃,还是热,听孙导说,你晚上还有夜场戏要拍。”
叶涞压着唇角,不吭声,也不动弹,盛明谦昨晚湿衣服已经换下来,来之前应该是特意打理过,但开裂嘴角还是藏不住窘迫。
面对这样盛明谦,叶涞无法平静长时间看他,他抓不住东西,总会让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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