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片刻后，许辞抬眸看向孟宇。“如果行程安排是通过邮箱发送，只有内部员工能看到。可刘娜不是员工。
“打印漂亮、有着‘别墅轰趴’字样
、放在许多办公桌上行程单，倒是很容易吸引
个学习压力大准高三生注意。”
在这
大家购物中心里工作，外联活动必不可少，除
财务类，其余员工们个顶个会玩，喝酒、玩出格游戏、讲荤笑话，基本全都不在话下。好不容易忙完大促，有机会
孟宇皱眉。“按理不会这干。这可是最基本常识。不过……王玥然这个人，确实挺脱线，搞不好还真工作失误也没准。”
许辞食指叩下行程单。“再好好看看，有没有发现其他不对劲地方？”
身为内控审计中心员工，有时候做起内部调查来也需要抽丝剥茧。比不上警方破案那复杂，但也需要员工做到心细如发。
孟宇重新拿起行程单从头到尾看遍，这下总算发现不妥之处。“左上角订书机钉子！”
行程单只有页，却居然用订书机订下枚钉子。
多，孟宇提取行程安排，以很简练语言总结出来，给许辞发邮件。
这还是许辞第次真正接触这份行程单。
正面彩打出风景照非常精致漂亮，几乎像是宣传单，又或者放大版明信片。
白云山片绿意盎然，云雾中掩映着几栋装潢小清新别墅，俨然如世外桃源。
别墅室内图片也相当出彩，配合着“通宵游戏”、“轰趴”、“露台烧烤”等字样，很容易吸引年轻人目光。
为什？
是不是因为行程单原本不止页，只不过后面被人撕掉？
孟宇赶紧道：“
收到时候就只有页。没撕过。”
“除此之外，还有个疑点。”许辞道，“为节约成本控制费用，去年下半年开始，集团就直推崇‘无纸化办公’，行程表这种东西，发微信和邮箱就可以，为什非要打印出来，还做这漂亮？”
孟宇：“门店天天搞促销，印宣传单印惯，这回北水店销售成绩是最漂亮，他们追求点度假仪式感也无可厚非，拿到行程单时候，还想着门店只是没有把‘无纸化办公’执行到位而已……”
背面才是真正行程安排——
周五下午6点下班，大家起在北水店东停车场集合，乘大巴起来白云山这个别墅，吃火锅烧烤、喝啤酒、唱歌、打游戏。
周六活动计划则是爬山、户外团队竞技项目。
周日上午自由活动，下午大家再统乘大巴返回市区。
把行程单放回办公桌，许辞开口：“周六是,bao雨天，活动却都安排在户外。人事王玥然做安排时候，没看天气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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