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
不知道那人
身份。”袁小兵道。
许辞再问：“你处理碎尸时候，遇见
刘娜，所以把她杀？”
“…………”事已至此，袁小兵仍不肯承认自己杀人。
警车呜哩呜哩声由远及近。
留给自己问话时间已不多，许辞再问
“向你承诺，你不会死在监狱。否则根本没必要救你。立刻告诉真相！不然会让你比死痛苦
万倍。”
差点溺毙袁小兵头脑无比昏沉、身体也沉重无比，在桥上那玉石俱焚般扑已几乎耗尽他所有力量与勇气。
并没有想通为什
许辞会救自己，他表情开始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呈现出真正畏惧。
这大概是刚才在河里濒死体验带给他。亲自感受到接近死亡恐惧，他再也没有跟人同归于尽勇气。
意识恍惚之际，袁小兵到底是开口。
失去队友痛苦、对当警察这件事动摇……
它们在那刻几乎压垮许辞。
对着漆黑枪口，情绪在濒临崩溃时候，向来唯物主义他居然也在心里偏激地求个来生——
如果还有下辈子，不会再当警察。仇，要亲自去报。
水终究源源不断地灌入口鼻，肺部传来巨大疼痛，许辞从梦魇般过去中醒过来，迅速游到水面上。
“戒、戒指……是彭哥、彭哥给。彭哥带赌博……前几次他都帮赢好多钱，就最后次输……
“、怀疑他骗，想让他把钱还给……他不愿意……不过偷拍到他们打算杀人证据……
“用这件事要挟彭哥，他说、说这戒指值钱，先抵给……他说这是非法文物，自己没法出手，等后面他要到钱，再从手上赎回戒指……他还说，是他们人，以后跟着他们好处多多……
“但手上毕竟有证据，他们没法相信……万拷贝怎办？他们让办件事……说办完那件事，也犯法，就不得不跟着他们走……”
许辞问：“他们让你办事，是让你处理尸块？你和朱秀打算绑架，于是干脆把处理尸体地点选在白云山？尸体是谁？”
换口气后，他没有立刻上岸，而是在深呼吸口气后重新潜入水底，他是在找袁小兵。
许辞找到袁小兵时候，他已经濒临昏迷。
将他抗在肩上，许辞顶着河水压力艰难往上，终究是把人带出去。此时两人已在下流河岸。
将袁小兵放在岸边块石头上，许辞几个巴掌把人拍醒。
回头往桥上望眼，红色警灯闪烁，警车已经开过来，许辞再度提起袁小兵衣领，左手拿出把小刀抵在他脖子前，厉声质问：“戒指到底是怎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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