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边，白云山分尸案、袁小兵枪击案全部
娴熟地拿起酒单，她又道：“喜欢什
样
酒？红白……还是你手上这种鸡尾酒？你手上不适合你，
帮你重新点？”
许辞放下酒，侧过头看她眼，问得很温和。“点酒，你能拿多少提成？”
丝毫没有表现出被拆穿恼意，白雪倒是笑
。脸颊两边各露出个酒窝，她撒娇般说道：“艾姐说，你很大方！你开来车、还有这身行头……”
许辞也淡淡笑。“行，你随便点吧。买单。”
“这也太好吧！”白雪语气有些夸张地说道，“今天遇到客人居然不是肥头大耳煞笔，也不是脾气,bao躁丑人！你有钱，又长得帅……今天撞大运！”
确实是第回。但工作压力太大。”许辞道，“帮找个资历深点吧。当然，要干净。”
“这点放心。手底下绝对没有染病。每个客人体检报告也都会看。”艾梦来拿起手机，撩起眼皮再看许辞眼，笑道，“你这样小帅哥……姑娘们会争着来。给你找个最好。你第回、不会玩吧？她会好好带你。”
许辞此举当然是为在不打草惊蛇前提下，尝试着能不能找到那位被分尸死者身份。
他本来可以直接找艾梦来打听。
但在发现此人非常机警、敏锐感够强后，许辞转思路，决定从她手底下找个资历深姑娘问问看。在这行足够做得久、人脉也广话，没准她真会知道些什。
瞥见许辞表情，她有些小声地问：“不过谢先生看上去并不开心呢……是不是有什困恼呢？”
沉默许久，许辞仰头喝口酒。
瓷白喉结因为吞咽动作上下滑动下，他道：“几年前还是个穷光蛋，喜欢上个姑娘，没敢追。现在稍微赚点钱，想去找她时候……”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白雪自己脑补后续。“她该不会来们这行吧？你想找她？”
·
大概等半个小时，艾梦来推荐姑娘就来。她花名叫白雪，28岁，穿着身白裙子。如果说艾梦来是艳丽牡丹那款，白雪就属于小白兔，与之有完全不同味道。
白雪走进包厢时候，许辞正穿着白衬衫与西裤静静坐在沙发角。端起杯暗红色泛着微光鸡尾酒，他低垂着眸，并没有喝。鸦翅般睫毛投下长长阴影，整个人都沾着冷清、禁欲，还有些许忧愁模样。
他这副模样很容易激起人同情心，何况人还长得这漂亮。
白雪觉得他才应该用“雪”来形容。
关上包厢门，白雪往前走到他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挽住许辞肩膀。“谢先生没点歌？想听什，给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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