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许辞似乎情绪低落，白雪也叹
口气。
随后她又在笔记本上写：“
这几天以姐妹疑似感染艾滋，想找出传给她
祸害名义帮你打听，还真听到商博然有个常客有艾滋。那人来头不小，是什
什资本董事长，还是什股东。叫梅欲驰。”
梅欲驰，怀望生物科技第二股东。
前些日子许辞刚收到清丰关鸿文和他把酒言欢偷拍照片。
许辞立刻严肃表情。
活自己其实不算是问题，本不该堕落至此。
“在个饭局上，认识商博然。开始他表现得很像所有姑娘蓝颜知己，看着很靠谱，丝毫没有认识你、其实是为占你便宜那种恶心男人特质，就放下戒心，把他当成男闺蜜处。
“后来他就经常带去玩，吃高级餐厅、去奢侈品店接受VIP专人导购服务……没见识，被迷花眼，就习惯那种紫醉金迷日子。之后就觉得从前挣钱完全不够。他选择在个最窘迫时间给介绍个客人……”
写到这里，白雪笔尖顿，随即放下笔，她久久没有抬头。
许辞蹙眉朝她看去，便看到她眼角似乎有些发红。看来是觉得伤心。
隔着黑框眼镜与垂下来头发，白雪很难看清他表情。只是在确认许辞看完后，她又写句话：“听说商博然还会从东南亚贫困区买些姑娘过来，有给人做新娘，有是做鸡，都不定。不过这就是道听途说，不确定。”
写完这段话，将那些纸撕下来，接下来白雪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将它们吃到嘴里。
商博然表面上是个到处“猎艳”富二代，却并没有染上什海王、渣男名声，反而和所有漂亮姑娘都处成好朋友。
但实际上他只是不为自己“猎艳”而已。他在为客人们猎。
商博然有
过会儿，白雪抬手抹把眼泪，再抬起头朝他自嘲地笑笑道。“现在这说，你肯定觉得很虚伪吧，明明做这行做得好像很开心，现在又说自己是不情愿……又当又立，好假。”
许久后，许辞终究摇摇头：“谁都有被推着走时候，有迷惑、身不由己时候。你起码还有选择。回头不算晚。”
“选择……也是。”白雪苦笑抹把眼泪，“虽然差点成杀人犯……但这次倒好像是真火。也许是真还有机会利用这次名气做点什，而不必再走老路……就是，如果这想话，好像有点对不起小杰……
“不过无论如何，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真要被当成杀人凶手。”
见白雪情绪好转，许辞继续把戏演下去。“到喜欢那个女生地步……才是真没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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